三類「獨青」禍亂香港

外部勢力在香港年輕人中培植了三類人,第一類是「政治明星」,第二類是「青年代表」,第三類是「勇武暴徒」。

距離香港各校9月開學只有幾天了,香港社會仍不時發生暴力活動,反對派還在煽動9月2日大罷課。可笑的是,「港獨」組織「香港眾志」的頭目羅冠聰卻在8月14日飛抵紐約,稱準備前往耶魯大學進修。他離開香港後,還在社交平台鼓動香港人「抗爭到底」,號召「8月18號民陣遊行,記得要行出黎(走出來)」,被網友嘲諷為「我去耶魯,你去坐監(坐牢)」。

8月20日,《環球人物》記者採訪美國紐約大學政治系終身教授熊玠時,他直接指出,搞亂香港就是一班反對派和青年頭目為自己謀取政治資本的卑鄙行徑。他們不斷煽動情緒、綁架民意,換取了自己的青雲之路。曾經的「學渣」羅冠聰入學世界名校耶魯大學,恰可佐證熊玠的觀點。

香港立法會議員何君堯在接受《環球人物》記者採訪時,將這些「獨青」總結為外部勢力一手製造的亂港「明星」:「他們(外部勢力)布置了三條線,第一條線是『政治明星』,黃之鋒、羅冠聰都算,很有煽動性;第二條線是『青年代表』,像周庭那些人,名氣不如黃之鋒大,但在各校學生會中起著組織推動作用;第三條線是『勇武暴徒』,比如在天星碼頭丟國旗入海的人,不知名,但用暴力干預社會,製造惡劣影響。」

黃之鋒被美英捧為政壇明日之星

在香港的非法集會和暴力活動中,有一個年輕人的名字頻頻出現——黃之鋒。他是「港獨」組織「香港眾志」的秘書長。

6月17日,一群示威者在立法會前集結。當天恰逢非法「占中」案中因藐視法庭而入獄3個月的黃之鋒刑滿釋放。他一出獄就趕到立法會大放厥詞,要求特首林鄭月娥「問責下台」,並稱大規模遊行「陸續有來」。

果然,6月21日,暴徒在黃之鋒的帶頭煽動下包圍灣仔警察總部達16個小時之久,不僅用鐵馬、欄杆等圍住各出入口,還用單車鎖鎖住閘門,並破壞警總外的閉路電視,在外牆噴漆塗鴉搞破壞。

7月27日的元朗大規模騷亂中,香港《大公報》記者拍到黃之鋒出現在非法集結者防線附近。當晚,暴徒四處縱火併襲擊警察。香港《文匯報》還曝出,前一日黃之鋒、梁延豐和周庭同在一輛車內,出現在元朗某商場附近。

8月13日,香港國際機場已經因「獨青」們的非法集會而癱瘓了數十個小時,黃之鋒卻於凌晨2時在臉書(Facebook)上做了一場38分鐘的視頻直播,繼續煽動示威者「著黑衫」「下午機場見」「升級衝擊裝備」。當晚,有內地遊客和內地記者在機場先後被暴徒毆打,引起各界震驚。

就是這麼一個不斷煽動以暴力方式衝擊香港的年輕人,卻在2014年被美國《時代》周刊評為「年度最有影響力青少年」,被美國《外交政策》雜誌評為「年度思想者」,還在2015年被美國《財富》雜誌評為「全球50位最傑出的領袖人物」。那時,黃之鋒不過十八九歲。

追溯黃之鋒的身世不免讓人感慨——這個1996年出生的香港年輕人,算得上回歸後的第一代,卻在今天的香港暴力活動中扮演了極不光彩的角色。熊玠認為,出現這樣的人沒必要感到意外,因為「美英一直在做手腳,在培養棋子」。

黃之鋒幾乎是一枚「天生的棋子」。他的父親黃偉明是反對派公民黨成員,在黃之鋒尚未成年時,就經常帶他出入社交場合,讓他結識反對派政客。在這些政客眼裡,黃之鋒是個「天才政治少年」。2011年,特區政府推出「德育及國民教育科課程指引(小一至中六)諮詢稿」,建議新增這一學科,加深學生對祖國的認同感和國民身份的自豪感。但反對派聲稱這是「洗腦教育」,堅決反對。年僅14歲的黃之鋒以學生代表的身份,召集了一個名為「學民思潮—反對德育及國民教育科聯盟」的組織,聲稱新學科內容與現有科目重疊,令學生的學習壓力更大。「學民思潮」成為一個「港獨」基地,直到2016年黃之鋒又召集「香港眾志」才解散。

那幾年,對這個熱衷於政治運動的未成年人,香港社會表現出極大的寬容。2012年8月30日,時任特首梁振英向黃之鋒解釋政府立場,並邀請他加入「德育及國民教育科委員會」。黃之鋒不僅強硬拒絕,就連梁振英兩度伸過來的握手都不予理睬,並在事後向媒體聲稱握手是作戲。香港資深傳媒人梁立人在報刊上向黃之鋒公開喊話,用的稱呼是「黃之鋒小朋友」,勸他要有分辨大是大非的能力,可見大眾只是將他當作一個誤入歧途的孩子。

何君堯近幾年在很多公開場合與黃之鋒打過交道,還在香港電台的政論節目中與其多次交鋒。他對《環球人物》記者說:「黃之鋒為人很狂,不懂禮貌。他和周庭這幾個『港獨』,從來不和我們握手的。在他們看來,握手是表示認可,是friend(朋友)了。他們不知道,握手是一種禮貌。」

年紀輕輕就學了一身政棍做派

黃之鋒在反對「德育及國民教育科」中充當了急先鋒。2012年,當特區政府計劃推廣這一科目時,遭到大規模反對,因此放棄新增科目。

黃之鋒嘗到了政治運動的甜頭,之後的行徑越來越像個政治流氓。2014年9月,他為煽動學生參加非法「占中」,便在大中院校和中學鼓動學生罷課,對持反對意見的家長和校方口誅筆伐。9月26日,黃之鋒在政府總部外發起罷課集會,揭開了非法「占中」的序幕。其間,他多次帶人衝擊政府總部東翼,吸引了眾多目光和追隨者;並通過「學民思潮」組織四處募捐,所得金額高達七位數,全由其母親掌管;作為非法「占中」主力,黃之鋒既想撈取政治資本,又捨不得自己身體有半點損傷,竟然想出了「接力絕食」這種讓人噴飯的招數。

香港反對派對黃之鋒極為滿意,陳方安生、李柱銘等人與他來往密切。非法「占中」前,港媒就曝出了陳方安生和黃之鋒見面的照片;2015年9月,李柱銘和黃之鋒一起前往美國華盛頓參加「自由之家」舉辦的會議;2017年,李柱銘又攜黃之鋒前往美國,二人在美國國會聲稱香港民主遭到打壓,極盡抹黑之能事。

黃之鋒受美英國家青睞,在周邊國家卻有如過街老鼠。2015年5月27日,黃之鋒到馬來西亞計劃參加一個論壇活動,被拒絕入境。時任馬來西亞全國警察總長丹斯里卡立說:「擔心他會危害馬來西亞安全。」2016年10月5日,黃之鋒帶著「香港眾志」等5個團體在泰國遊行,被泰國入境部門遣送回香港。一個中國人在泰國鬧事被遣返,美聯社報道中卻大談特談美國駐泰國大使館發言人的態度,稱他們一直監察著黃之鋒的動態,敦促泰國政府交代其情況。香港《文匯報》在第二天發聲:「黃之鋒又不是美國公民,泰國對黃之鋒可否入境的決定,關美國什麼事?」

因非法「占中」中衝擊政府總部,黃之鋒在2016年被控非法集結等罪,判80小時社會服務令及緩刑。身為律師的何君堯認為量刑有問題,向律政司去信要求覆核。現在回想,何君堯仍然對當時的判決感到憤怒:「這種暴力行為都只判社會服務令,釋放出很壞的信號,會讓年輕人有樣學樣,所以根本就是偏袒!」法庭以黃之鋒犯事時年紀尚小為由回復律政司的覆核,但上訴庭在2017年改判黃之鋒入獄6個月。

黃之鋒入獄,美英認為這枚棋子更有價值了。2017年9月28日,英國《衛報》為獄中的黃之鋒開闢專欄,他在文中以「政治犯」自居,稱國際社會不能對此視而不見。不過,黃之鋒的不學無術、信口雌黃也因為這個專欄暴露無遺。他在自己的臉書(Facebook)上發布了《衛報》編輯前的文章,網友發現文中「作為《中英聯合聲明》的簽署國,英國國會應對香港民主運動做出公允評價」等句子被《衛報》刪去了。可見其觀點之荒謬,連英國人也看不下去。

今年8月6日,正值香港事態升級之時,黃之鋒和羅冠聰等人與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政治組主管朱莉•埃德秘密會面。在媒體和網民的追問下,黃之鋒在臉書上公開了交談內容,包括討論「美國『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的立法」進程、要求美方不向香港警察出口裝備等。同一天,陳方安生與朱莉•埃德也在同一地點會面。

羅冠聰背後有高人指點

和黃之鋒一樣有著「政治明星」光環的是羅冠聰——「香港眾志」常委。因為8月中旬悄然離港,抵達美國後又高調鼓動示威繼續,羅冠聰這個名字一夜之間為內地網友熟知。

在離港抵美前,羅冠聰沒少煽動暴力。

7月14日在沙田一商場中發生了警察手指被咬斷的惡性事件,而當天的沙田遊行中全程都有羅冠聰和黃之鋒的身影。他們不斷在現場左右穿插,煽動及掩護暴徒。這天的遊行,就是「香港眾志」成員梁延豐申請的。之後,該組織的兩名成員還因涉嫌施暴而被警方拘捕。

7月20日發生在西環和上環的暴力騷亂,羅冠聰也在現場。當晚,暴徒多次向警察投擲磚頭,並自製了煙霧彈和燃燒物投向警察防線。當警察準備清場時,羅冠聰與黃之鋒等人帶著示威者拉起人牆,企圖阻礙警方。

羅冠聰1993年出生在深圳,6歲時與家人到香港生活。2014年,他顯示出極度的政治熱情。6月11日,他隨學聯前往中聯辦示威,焚燒了國務院發表的《「一國兩制」在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實踐》白皮書;7月1日,他隨學聯在遮打花園進行「占中預演」;到9月份,他以嶺南大學學生會長的身份煽動學生參與非法「占中」。在此期間,他很可能接受過來自美國的資助。根據2014年10月19日的香港《文匯報》報道,有網站曝出密件,證實在非法「占中」爆發前夕,香港中文大學港美中心工作人員向16名「占中」核心人員發放蘋果手機,羅冠聰就收到一部。

在非法「占中」期間,羅冠聰與黃之鋒都是主力。9月26日,他們發起所謂「重奪」政府總部東翼前地廣場行動,帶領示威人士非法衝擊警察防線,攀越並摧毀廣場圍欄,引發多次肢體衝突,導致大規模騷亂事件。2016年羅冠聰被起訴時,在法庭上堂而皇之地自辯:「一直傾向集會後以『和平、理性、非暴力』方式進入總部前地。總部前地外加圍欄,認為有政治考慮。」最終,這起事件將他送進了監獄,被判入獄8個月。

羅冠聰野心很大。2015年4月29日,他與另一名「獨青」頭目周永康在美國華盛頓參加了一個所謂的「領袖研習班」。這個「研習班」實際上由台灣間諜楊建利組織,彙集了「疆獨」、「藏獨」和法輪功等團伙的極端分子。消息傳出後,香港網友當時就指羅冠聰是「港奸」。但他並未因此收斂,反而與「台獨」分子走得很近,多次前往台灣發表演講,引起很多香港人反感。2017年1月8日,羅冠聰和黃之鋒從台灣返回香港時,在香港機場遭到人群高喊「港獨台獨蛇鼠一窩」「港獨滾出去」。今年香港暴亂前期,羅冠聰就曾往返台灣,還在台灣的視頻節目中肆意抹黑香港警隊。

就是這個激進的「獨青」頭目,卻「鬧而優則仕」,在2016年當選了第六屆香港立法會議員,直到2017年因入獄而中止。同為立法會議員,何君堯對羅冠聰沒有任何好印象。他很肯定地對《環球人物》記者說:「羅冠聰背後有高人指點。」何君堯有三點理由:「第一,我從事律師工作30年,看文書的速度很快,但他還快過我,為什麼?第二,他在如此快速閱讀文書的情況下,能馬上挑出重點,一個立法會的新議員,怎麼能做到?第三,挑出重點後,他還能馬上在發言中滔滔不絕,從不同專業的角度全面反駁,這是他一個人能做到的嗎?」

從羅冠聰的學業成績來看,他的確很難做到何君堯列出的三點。中學畢業後,因考試成績不佳,羅冠聰只能到嶺南大學社區學院讀副學士課程。副學士是四級學位系統中最低的一級,畢業時無需提交論文。懷抱政治野心的羅冠聰自然不甘心,學習一年後被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錄取。而嶺南大學的這個學士學位原本只要讀3年,羅冠聰卻足足讀了6年才畢業。這也令網友質疑他有何資格就讀耶魯大學。8月21日,香港《大公報》的評論作者提出「去信耶魯」活動,要求校方解釋錄取標準,網民也要求羅冠聰公開自己的美國研究生入學考試(GRE)成績。何君堯則質疑:「美國名校這樣的做派,對其他學生公平嗎?」

周庭,組織暴亂的狠角色

「第二條線」的周庭,雖是年輕女性,暴亂言行卻絲毫不亞於黃之鋒和羅冠聰之流。

香港《文匯報》在7月27日發布了一篇調查報道,該報記者於7月23日至25日蹲守長洲,親眼見到周庭如何組織年輕人進行特訓,為此後的遊行示威作暴力升級準備。「香港眾志」組織的特訓營由核心成員周庭和林朗彥負責。除了進行「思想教育」,更多時間是進行暴力衝擊訓練。他們給參與的中學生派發各種工具,包括頭盔、雨傘、登山杖等,並且詳細解釋各種物資的佩戴和使用方法,講述臨場應對的安排及戰術,如現場物資調動技巧、路障設置等。

8月5日的添馬公園集會就由周庭申請。集會中,她宣讀了一份罷工宣言,將香港亂局的責任完全推卸給特區政府,聲稱如果政府拒絕回應訴求,會持續開展「不合作運動」,甚至升級運動。下午3時,一眾暴徒走出公園,占據了附近道路,並設置路障。集會隨後升級為暴力事件,暴徒來到北角警署,向警署投擲雜物。

正如何君堯總結的,第二線的所謂「青年代表」負責具體工作。周庭、梁繼平、梁延豐等均是集會申請者、組織者。

周庭出生於1996年,和黃之鋒一樣在反對「德育及國民教育科」中冒頭,頻頻接受媒體採訪,後來擔任「學民思潮」發言人。在非法「占中」期間,她同樣極盡煽動之力。不過,剛剛考上香港浸會大學的她看到形勢不對後,便在社交媒體上發了一篇「退出聲明」,稱自己「身心疲累」「無法再承受如此沉重的壓力」,決定「暫時退下火線」「暫時不會接受任何傳媒訪問」。半年之後,她重新現身,接受電台訪問時稱要發起「二次占領」,同時給自己準備好了「免責條款」:「我不能作任何保證,因為我控制不了所有參與示威的人。」

周庭也在為自己積攢政治資本。2017年,羅冠聰及另外3名立法會議員的資格被取消,因此立法會宣布在2018年3月之前補選4名議員,周庭在港島區報名參加補選。對於這個議員名額,周庭志在必得。2018年1月18日,她在羅冠聰的陪同下前往報名參選,高調出具了英國當局的證明文件,表示自己已經放棄英國國籍,符合參選資格。但信心滿滿的她想不到,自己會被取消資格。特區政府就此事發布新聞:「立法會依據基本法作為香港特別行政區的立法機關……鼓吹或推動『民主自決』或以何種形式提議獨立的人士不可能擁護基本法,因此不可能履行立法會議員的職責。」

勇武暴徒,被利用的無知無畏者

8月13日晚,一名內地遊客在香港機場被暴徒毆打至昏迷;幾十分鐘後,《環球時報》記者付國豪被暴徒捆綁毆打;8月21日,暴徒突襲西鐵元朗車站,大肆破壞一個多小時……類似的情景不斷發生。根據香港警方公布的信息,僅8月24日、25日兩天,就有86人在激進示威活動中被拘捕。人們不禁要問:以文明有序著稱的香港為什麼突然之間冒出如此之多的暴徒?

全國港澳研究會理事、曾在香港城市大學法律學院執教多年的顧敏康教授認為,這其中有捆綁效應:「他們的同學、師兄、師姐都去了,他自己也去過,如果現在不去了,會覺得自己退縮了;也有可能別人會來威脅,說你去過就已經違法了。這種捆綁效應,很難一下消除。」

但更深層的原因是教育問題。顧敏康談到,香港教育的問題出在教育者和教材兩方面。在香港有一個由大學、中學、小學和幼兒園教師組成的香港教育專業人員協會,被稱為「教協」,會員9萬人。這個協會早已被反對派勢力把持,近年來退化成一個鼓吹「反中」「反政府」的組織。就在8月中旬,「教協」還主動發起示威活動,煽動學界去維多利亞公園示威,以「強力表達」政治訴求。「教協」理事張銳輝更縱容亂港團體煽動學生罷課,稱「他們有表達政見的權利」「老師要讓他們實踐」云云,甚至鼓動老師在校內搞衝突。

教材的問題同樣觸目驚心。根據顧敏康的調查,香港幼兒園、小學使用的教材依然沿用殖民統治時期的教材,導致年輕人認知混亂。他舉例說明:「在最近曝光的香港九龍塘某間幼兒園使用的教材里,有個童話故事是這麼講的:中國是暴虐的國王,而英國是一位神奇的魔法師,最後魔法師救了自由港。當一個個還是『白紙』的孩子一次次閱讀這樣的故事時,對祖國讎恨、扭曲的種子就在心裡種下了。」問題最嚴重的則是通識科。這一科目的教材可以由各校自由選擇,而常見於教材中的內容包括:攻擊「一國兩制」;美化非法「占中」;激化香港與內地矛盾;內地存在的問題從負面解讀,或者直接用惡龍等形象來進一步醜化;引用過時的數據;對內地使用人口素質低等帶有歧視與醜化的語言;引用典型的西方視角下關於中國話題的負面結論。

著名數學家、哈佛大學教授丘成桐曾直言,香港回歸後的教育政策制定者對此難辭其咎。在中學取消中國歷史作為必修科,以及加入錯亂的通識教育都是一個災難,令學生變得「通通唔識」(通通不知道),結果培養出一代缺乏歷史感、文化觀,沒有理想、沒有榜樣的年輕人。可以印證顧敏康、丘成桐觀點的恰恰是「獨青」黃之鋒。中學畢業時,他5門科目考試總分才19分(單科最高7分),其中得分最高的就是滿紙謬論的通識科,得了5分。

熊玠則談到了教育對香港社會環境的影響。他說:「香港回歸後,還沿用英國殖民統治時期的教育制度和教材,這才是洗腦教育。」殖民統治時期的教材往往刪減或者抹黑祖國歷史,加上「文革」期間逃港的一些人對內地的描繪,讓部分香港人對內地感到恐懼,漸漸有了根深蒂固的偏見。而香港回歸之際,中央並沒有就教育提出要求,偏見深刻在部分港人心中,一旦有人提出增加愛國主義教育就會形成反對聲勢,使香港教育最終陷入惡性循環。正是這種偏見讓反對派喊出的「反送中」口號得到不少認同,因此引發愈演愈烈的暴力衝突。「實際上,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會擔心『送中』嗎?沒有犯法怕什麼呢?反過來說,反對派為什麼怕『送中』,因為他們違法了,心虛。」熊玠總結道。

眼下,反對派仍在大肆煽動9月大罷課。然而很多香港市民和家長並不希望政治事件被帶入社區,更不希望在學校散播仇恨的種子。

(李潔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