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習近平主席提出「總體國家安全觀」五週年的重要日子,也是第四個「國家安全教育日」。澳門中聯辦和澳門特區政府繼去年首次聯合在境外舉辦「國家安全教育展」後,再接再厲,今次繼續聯合舉辦「國家安全教育展」。據眾多微信朋友圈顯示,許多社團都在醞釀組織其成員前往參觀,再次在澳門特區掀起「總體國家安全觀」知識教育的高潮。
正如澳門中聯辦主任傅自應、澳門特區行政長官崔世安昨日分別致辭時指出,澳門特區雖然實行「一國兩制」,但在維護國家安全方面,只有「一國」之責,沒有「兩制」之分。因此,必須把維護中央的全面管治權和保障特區的高度自治權有機結合起來,確保「一國兩制」在澳門不變形、不走樣,這其中的中央對特區的全面管治權,就包括了必須維護國家主權、領土的完整、統一和安全的利益;而要確保「一國兩制」在澳門不變形、不走樣,國家安全也就是先決的條件。澳門特區去年舉辦的「國家安全教育展」,不但是港澳地區的首個此類展覽,而且也是首次出境舉辦,充分體現了敢於「亮劍」的精神,「劍鋒」所指,直指境內外勢力以推進民主改革為名,推動所謂的「顏色革命」,使得澳門居民對類似的「顏色革命」手段,時刻保持高度警惕,並以實際行動來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的統一、完整和安全的利益,維護澳門特區保持長期繁榮穩定的利益。
澳門特區政府和澳門愛國愛澳力量本來就具有較高的維護國家安全的意識。早在十二年前,在前任行政長官何厚鏵的主持之下,完成了為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立法的憲制性責任,對香港特區具有強大的啟迪作用。但這只是傳統國家安全的層次。而澳門特區政府去年成立國家安全委員會,並與澳門中聯辦首次聯合舉辦「國家安全教育展」,則上升到非傳統國家安全亦即「總體國家安全觀」的高度。今年香港特區政府和香港中聯辦也首次舉辦「國家安全教育展覽」,這將對香港特區也要完成為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立法,創造有利的輿論環境氛圍。
在維護國家安全的領域上,澳門特區能走在香港特區的前面,歸功於澳門特區政府,也歸功於澳門中聯辦,亦得益於澳門的社會氛圍,更得益於愛國愛澳的群體。在澳門特區為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立法時,遇到反對派的狙擊,香港反對派還專門跑到澳門遊行「抗議」。他們擔心澳門特區制定《維護國家安全法》後,對香港特區形成重大的立法壓力,導致他們今後再難以隨心所欲地進行各種危害國家安全及損害香港社會安定的活動。但澳門特區充分利用有利環境條件,及時制定了《維護國家安全法》。這也是香港連續發生非法「佔中」、「旺角暴亂」等惡劣現象之下,澳門特區的政治及社會環境較為安定的原因。——除了是澳門本身的因素之外,《維護國家安全法》發揮了震懾的作用。
當然,單是制定了《維護國家安全法》,還是並不足夠的。因為《維護國家安全法》所防制的「七宗罪」,是屬於傳統國家安全的範疇,並不能涵蓋非傳統國家安全的各種危害因素。誠然,這「七宗罪」是《澳門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的嚴格規範,因而不可以對《維護國家安全法》「添枝加葉」。但也應按照習近平主席提出的「總體國家安全觀」,進一步完善對維護國家安全的立法,在原《維護國家安全法》的基礎上,制定系列完整配套的維護國家安全的法律,成為一個「法典式」的法律體制。
另外,光是立了法,也未能完全適應維護國家安全的需要,必須建立《維護國家安全法》及其他系列配套法律的機構。否則,就等於是「有子彈無槍」。筆者此前曾多次呼籲,建立執行《維護國家安全法》的專門機構。曾有消息說,司法警察局將設立處級的偵查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的機構。之所以是處級,可能是由於工作量不大,因而所配備定額的人員不多。但考慮到維護國家安全是政治行為,起步點較高,因而不適宜只是以一個處級機構來承擔,而適宜予以廳級的位階。亦即是人員定額無需向其他廳級機構看齊,只需根據實際工作需要而配備,但其層級必須要高,這才符合所維護的對象——國家安全所應當具有的位階。實際上,工作人員的多寡並不構成機構層級高低的標準要件。應當選派一些政治、業務都較佳的警員,到國家有關培訓維護國家安全的高等教育機構深造,或是禮請這些高等院校的教授,到澳門培訓。
另外要注意的是,其警員應當是由澳門居民中的中國公民擔任,因為國家安全這個概念的本事就涉及到國家主權的尊嚴,而且在諸項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的罪行中,盜竊國家機密罪也涉及到國家機密,這些都是應當「排除外國人」的。因而必須由中國籍的警員組成,具有該項才能而非其不可的土生葡人警員,也應當按照全國人大常委會關於中國國籍法在澳門特區實施的幾點說明的規定,向身份證明局辦理選擇中國國籍國的手續。
筆者還曾評議認為,檢察機關和審判機關在偵查或審理涉嫌違反《維護國家安全法》的案件時,都應是中國公民。後來,特區政府在擬制並提交修訂《司法組織綱要法》的法案時,引進了這個機制。但反對派和葡裔律師提出異議,不過最後還是順利通過了。但是,事情仍然未能獲得徹底解決,就是涉及損害國家安全的案件,由於政治定位較高,因而其審級法院也應相應地予以提升,這就將導致這些案件的終審層級,是終審法院。而終審法院的三名法官,有一名不是中國公民,難以組成合議庭,必須向中級法院「借用」年資最長的法官。因此,中級法院在組織合議庭審理相關案件時,就必然「預留一手」,盡量避免安排年資最長的法官參與中級法院對該案進行審理的合議庭,以避免發生「逆級審理」的情況。亦即在中級法院組成合議庭時,其年資最長的法官參與了,當終審法院為組成合議庭向中級法院「借將」時,為實現「司法迴避」,不能「借用」那名年資最長的法官,就只能「求其次」,「借用」年資次最長的,就將造成終審法院合議庭的其中一名法官,其年資比下一審級合議庭的法官還要低的情況。
傅自應主任昨日在致辭中指出,我們要清醒地認識到,當前國際國內形勢正在發生深刻變化,外部環境不穩定、不確定因素增多,我國發展還存在不平衡、不充分、不可持續問題,特別是來自內部外部不同領域的安全風險相互交織、疊加聯動,需要高度警惕,必須做到「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亂」。這是指內地國家安全形勢而言,其實澳門特區的國家安全形勢又何嘗不是如此。由於澳門的主要產業是博彩業,賭場林立,而賭場向來是各種犯罪行為包括危害國家安全犯罪行為如間諜活動的「庇護所」,也由於澳門出入境管制相對寬鬆,更由於在澳門的外僱人員中,有一些是來自以某種宗教為主,而且也曾頻密發生恐襲事件的國家,雖然外僱人員是安分守己,但不排除某些恐怖分子會利用這層關係進行活動。因此,相關的防範工作絕對不能輕怠。
「早已森嚴壁壘,更加眾志成城」。「森嚴壁壘」指的是維護國家安全的法律、機構、體制配備完整規範;「眾志成城」是透過「國家安全教育展」等各種形式,提升澳門居民對「總體國家安全觀」的認識。這樣,澳門特區就築起維護國家安全的「萬里長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