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民眾黨(下稱「民眾黨」)的組織體系以「黨章」為核心,根據「黨章」規定出臺「財務管理、選舉辦法、組織發展、黨務評議、違紀調查」等制度規定,對黨的組織結構和運作機制進行規範。民眾黨以「超越藍綠」為訴求,在組織運作上亦有求新之舉,「黨章」明文規定允許黨員擁有「雙重黨籍」,帶有「柔性政黨」的性質,同時又嚴格,禁止黨務幹部擁有「雙重黨籍」,顯然又具備「剛性政黨」的特點。成立四年多,民眾黨逐漸形成一套獨特的組織體系和運作模式。
一、最高權力機構:黨員代表大會
黨員代表大會是民眾黨的最高權力機構。「黨員代表」包含「票選黨員代表」和「當然黨員代表」,任期2年。年滿16周歲的臺灣居民,可申請成為黨員,每年繳納黨費500元新臺幣(創立之初不收黨費),一次繳納1萬元新臺幣以上可成為終身黨員。「票選黨員代表」由18歲以上有選舉權的黨員直接選舉產生,至少100席,候補20席。「當然黨員代表」包含臺灣地區領導人、臺灣地區副領導人、「立法委員」、縣市議員、縣市長、鄉(鎮、市)長、歷任黨主席、中央委員、中央評議委員、中央黨部秘書長。「票選黨員代表」應多於「當然黨員代表」。黨員代表大會主要負責「議決章程訂定及修正案、選舉中央委員、選舉中央評議委員、議決年度決算、聽取並檢討黨務報告、議決政黨合併或解散、行使相關同意權」等事項。每年至少開會1次,必要時由黨主席召開「臨時會」,或經五分之一黨員代表連署,召開臨時會。黨員代表大會作出一般決議,應有二分之一以上黨員代表出席,並由出席人數的二分之一以上同意。有關章程修訂以及政黨合併或解散等重大事項,應經岀席人數三分之二以上決議。
2019年8月6日,民眾黨舉行創黨成立大會,並於創前舉行首次「黨員大會」,票選通過由柯文哲擔任首屆黨主席。2020年8月2日,在成立1周年之際,召開第2次黨員大會,通過黨章修訂,建立黨代表制度。2021年1月10日,舉行第1屆第1次黨員代表大會,選岀新任中央委員、中央評議委員。4月17日,經黨主席柯文哲提出,在舉辦黨代表共識營期間,召開臨時黨員代表大會,議決章程修訂案。8月6日,創黨2周年之際,以「起造新臺灣」為主題,號召舊黨員回娘家,召集新成員入黨。2022年1月9日,召開第1屆「第2次黨員代表大會」,審議中央黨部報告、「立院黨團」報告、年度決算報告,議決章程修訂案等。8月6日,舉辦成立3周年黨慶,提出「永續臺灣、世代共行」的願景。2023年1月14日,召開第2屆第1次黨員代表大會,審議中央黨部報告、「立院黨團」報告、政策智庫報告,選舉新一屆中央委員和中央評議委員。3月23日,召開第一次臨時線上黨員代表大會,黨主席柯文哲、秘書長周臺竹以及民眾黨「立院黨團總召」邱臣遠列席,在律師見證下,聽取黨員代表就臺灣缺電問題等提案連署建議並進行投票。8月6日,舉辦成立4周年黨慶活動,宣示「繼續打拼、繼續戰鬥,實現美好臺灣」。2024年1月22日,民眾黨宣佈2024「大選」後迎來7661人入黨,黨員人數達到32484人。
二、權力運行中樞:中央執行機構
(一)中央委員會
中央委員會是黨員代表大會的常設執行機關,在黨員代表大會休會期間執行黨務。主要負責「執行黨員代表大會決議、研擬章程修正案、研訂黨內各項法規、行使相關同意權、通過地方黨部重要主管名單、通過各級公職候選人名單、議決各級黨職選舉辦法、研擬年度預決算、研擬政黨合併或解散案「等事項。中央委員會由「當然中央委員」、「指定中央委員」及「票選中央委員」組成,任期2年,可連選連任。「當然中央委員」包含黨主席、臺灣地區領導人、臺灣地區副領導人、「立法委員」、縣市長。「指定中央委員」席次不超過3席,由黨主席指定黨內或社會賢達人士擔任。目前規定,「票選中央委員」9席,候補3席,由全體黨員代表票選產生。中央委員請辭或因故無法執行職權時,由候補人選依次遞補,任期至原中央委員任期屆滿。中央委員會由黨主席召集,每季度應至少開會1次,作出決議,應有二分之一以上的中央委員出席,並由出席人數的二分之一以上同意,且不得違背章程與黨員代表大會的決議。
經創黨大會會前會通過,創黨中央委員名單為柯文哲、張益贍、林富男、周錘麟、黃胤為。
2021年1月,第1屆黨員代表大會票選江和樹、孫正華、林富男、蔡炳坤、楊博宇、劉雋、吳達偉、龔勤文、陳思宇9人為中央委員,票選陳安淇、李思慧、陳宥丞、張柏嵩、馮啟彥為後補中央委員。2023年1月,「第2屆黨員代表大會」票選張凱鈞、國昇華、江和樹、馮啟彥、許瑞宏、林冠廷、陳祥麟、張昕華9人為中央委員,孫正華、端木正、李國璋為候補中央委員。
(二)中央評議委員會
中央評議委員會也是黨員代表大會的執行機關,主要負責「解釋黨的章程,審議入黨申請,調査黨員違紀行為,裁決黨員除名或其他違紀處分」。「中央評議委員」席次7人,後補2人,由黨員代表大會選舉產生,任期2年,可連選連任。中央評議委員請辭或因故無法執行職權時,由候補人選依次遞補,任期至原中央評議委員任期屆滿。中央評議委員會由主任委歸召集,每季度至少開會1次,主任委員由中央評議委員互推一人擔任。作出決議,應有二分之一以上的中央評議委員出席,並由出席人數而二分之一以上同意,且不得違背章程與黨員代表大會的決議。經創黨大會會前會通過,創黨,央評議委員為賴祥蔚、賴俊銘、賴正龍、蔡易倫、楊行昌。2021年1月,第1屆黨員代表大會票選張凱鈞、吳亭蔡、陳美如、林欣賢、羅靖為、張睿倉、林恕暉7人為中央評議委員,票選周鐘麒、尤信元為候補中央評議委員。2023年1月,「第2屆黨員代表大會」票選林韋銘、李偉華、言士廉、潘孝仁、詹喬茵、劉家榮、李岱殷7人為中央評議委員,票選廖志傑、陳妙真為候補中央評議委員,中央評議委員互推李偉華為主任委員。
中央評議委員會下設7個區域評議委員會,分別管轄相關縣市的評議事務。第1區域評議委員會負責臺北市、馬祖(「連江縣」);第2區域評議委員會負責新北市、基隆市;第3區域評議委員會負責桃園市、新竹縣市、苗栗縣;第4區域評議委員會負責臺中市、彰化縣、南投縣;第5區域評議委員會負責雲林縣、嘉義縣市、臺南市;第6區域評議委員會負責高雄市、屏東縣、澎湖縣、金門縣;第7區域評議委員會負責宜蘭縣、花蓮縣、臺東縣。各區域評議委員會,委員席次9人,候補席次1至3席,任期與中央評議委員相同。區域評議委員會召集人由中央評議委員會主任委員擔任,由召集人指派副召集人1人,地方黨部主任委員為區域評議委員會當然委員,其他委員由其地方縣市黨員代表互推,並經中央評議委員會通過後任命。
對民眾黨黨員的違紀行為,由黨員黨籍所屬地方黨部提案,送區域評議委員會裁定,調查報告送中央評議委員會核備。如當事人不服裁定,15日內經區域評議委員會轉中央評議委員會申訴,由中央評議委員會審議。違紀黨員若是中央委員、中央評議委員、民意代表、縣市議員、縣市長、各縣市政府機關首長、鄉(鎮、市)長、地方黨部主任委員、副主任委員、執行長及區域評議委員,應由中央評議委員會調查、裁決。中央評議委員會有權直接管轄區域評議委員會案件。民眾黨公職人員初選期間的違紀行為,由地方黨部提案,由中央評議委員會直接裁定。
(三)黨主席與「黨政會報」
黨主席由黨員直接投票產生,任期4年,可連選連任。黨主席請辭或因故無法執行職權時,由中央委員互推一人代理。黨主席對內可任命中央黨部秘書長、副秘書長與一級黨務部門主管,行使選舉提名等特有權力,對外則代表政黨。2019年8月6日,民眾黨創黨大會推舉柯文哲擔任第一屆黨主席,任期至2022年12月31日止,2023年1月柯文哲當選連任第二屆黨主席。鑒於柯文哲對民眾黨的獨特影響力,部分輿論認為民眾黨是「一人政黨」。
2020年2月5日,柯文哲首次在民眾黨「立院黨團」辦公室召開「黨政會報」(全稱「黨政協調會報」或「黨政聯繫會報」),研究討黨內日常及重要事項。與會者包括黨主席柯文哲、時任秘書長張哲揚、蔡壁如、賴香伶、張其祿、高虹安、邱臣遠等5位黨籍「立委」及黨團幹部等人。此次會議創造了民眾黨議事先例,並逐漸成為常態,長時間固定於每週三召開。柯文哲與重要成員曾在「黨政會報」上通過黨的規劃、決定政黨推薦「監察委員」及「考試委員」人選模式、通過黨內組織章程、裁示秘書處等黨人事任命、質疑中央評議委員會的調查結果、討論中央委員的負面選舉操盤策略等重要事項。
然而,「黨政會報」引發部分中央委員的不滿。由於「黨政會報」一定程度上替代了中央委員會決定重大事項,再加上柯文哲本人在「黨政會報」中反對中央委員每週開會,因此部分中央委員質疑柯文哲在「黨政會報」上安插親信,指稱中央委員會被「黨政會報」架空,票選的中央委員難以有效參與決策,「黨章」明定的執行機構中央委員會連開會的次數都由「黨政會報」做主。2021年12月,時任民眾黨中央委員陳思宇宣佈辭任中央委員。據臺媒報道,2024年1月底咼昇華、範薑奕凱、林冠廷、陳祥麟、張昕華等5名中央委員也提出辭呈。臺媒《上報》曾報導稱,柯文哲實行「獨裁管治」,架空中央委員「搞雙標」,僅讓柯推薦的中央委員參與每週的「黨政會報」決策,削弱了非柯派中央委員的職權。民眾黨前黨代表朱哲成表示,章程上有權是一回事,實際上能不能作主是另一回事,民眾黨中央委員沒有實權。亦有民眾黨中央委員表示,「中央委員每個月去開一次會,追認不在黨章內的黨政會報內容,如同橡皮圖章一樣。」因此,「黨政會報」這一獨立於黨章之外的「外掛組織」,被視為民眾黨的實質決策平臺和真正權力核心。
(四)中央黨部職能機構
中央黨部由黨主席任命「秘書長」、「副秘書長」和「主管部門負責人」。中央黨部下設秘書處、組織發展部、社會發展部、青年部、文宣創意部、新聞輿情部、政策智庫、治理學院等職能機構。秘書處總管日常行政業務;組織發展部管轄各直屬委員會與地方黨部及組織,負責組織發展,下設婦女委員會(原名蝴蝶花委員會)、青年委員會、大陸配偶新住民事務委員會、外籍新住民事務委員會、「原住民」事務委員會、客家發展委員會、「國際」事務委員會、交通事務委員會、創新創業委員會、台商事務委員會;文宣創意部負責對外溝通以及媒體、網路宣傳;政策智庫負責研究公共政策、提供政策建議;「國家」治理學院主責黨內人才培育,設置「國政班」、青年事務計畫、選戰培訓營等。2024年2.月21日,民眾黨宣佈增設新聞輿情部、青年部和社會發展部。社會發展部主責社會連結、對外.關係、經營民間社團;新聞輿情部則是考慮民眾黨目前媒體關注度較高,將開展更加專業的輿情搜集、即時應對和輿情處置;青年部主責青年發展事務,未來將進一步獨立。此外,民眾黨新任秘書長周榆修表示,由於2024年「大選」後「立法院」三黨席次均不過半,民眾黨規劃增設「政策會」,以研究重大議題、擬定立場,並直接與民眾黨「立院黨團」進行對接協作。
三、政黨運作平臺:”立院黨團”
作為次於藍綠兩黨的「小黨」,「立法院」是民眾黨凝聚組織戰力、提出代表性政見、展現政黨形象的重要政治「秀場」,也是貫徹柯文哲意志,落實民眾黨中央黨務決策的主要運作平臺。民眾黨2019年成立,在2020年「大選」中首戰便獲得5席「不分區立委」,成為「立法院」第三大黨。2024年「大選」三黨在「立法院」席次均不過半,民眾黨獲得8席「不分區立委」,成為「藍綠白」三黨中的「關鍵少數」,一舉一動備受外界關注,儼然成為媒體眼中的「寵兒」。民眾黨將「立法院」作為政黨主戰場和「表演」陣地,未來針對藍綠「黨團」在關鍵議案上的較量和表決,民眾黨將全力發揮其關鍵少數「功效」,借力藍綠兩黨,持續維持媒體能見度和影響力。
民眾黨新一屆「立院黨團」,由黃國昌擔任「立院黨團總召」,黃珊珊擔任「立院黨團副總召」,原先打算由陳昭姿擔任「立院黨團幹事長」,由於在「立法院長」選舉中投票違規自行請辭「立院黨團幹事長」,改由吳春城備任「立院黨團幹事長」。8席「立委」分屬8個「常設委員會」,其中黃國昌隸屬「司法及法制委員會」、黃珊珊隸屬「財政委員會」、吳春城隸屬「教育及文化委員會」、陳昭姿隸屬「社會福利及衛生環境委員會」、麥玉珍隸屬「內政委員會」、林國成隸屬「交通委員會」、林憶君隸屬「涉外及防務委員會」、張啟楷隸屬「經濟委員會」。按照民眾黨針對「不分區立委」設定的「兩年條款」,各位「不分區立委」均要在擔任「立委」兩年後轉到各自的地方責任區去經營。黃國昌以新北和宜蘭為責任區,黃珊珊以臺北和基隆為責任區,吳春城以桃園、澎湖、馬祖為責任區,陳昭姿以新竹縣市、苗栗為責任,麥玉珍以臺中、南投為責任區,林國成以臺畐、高雄.屏東為責任區,林憶君以花蓮、臺東、金門為責任區,張啟楷以嘉義縣市、彰化、雲林為責任區。
在中央黨部與「黨團」關係方面,由於民眾黨沒有「區域立委」,8席「不分區立委」又全部是政黨推薦決定的。「不分區立萎」聽命於黨中央,柯文哲對「不分區立委」門掌控勢在必得,這也加深了外界對民眾黨是柯文哲「一人政黨」的印象。實際運行中,民眾黨的「立院黨團」也確實充滿柯文哲的印記,利文哲勤跑「立院黨團」,既要維持「立院黨團」獨立運作的假像,又要傳達實現自己的意志,民進黨狠批民眾黨「寄生立法院」,媒體還傳出「柯文哲兼任民眾黨政策會執行長」。2024年2月3日,民眾黨主席柯文哲在參加桃園市「小草見面會」時坦言,最近要編訂「立院黨團」運作規範與中央黨部運作規範,足見民眾黨在處理中央黨部與「立院黨團」關係方面是欠缺規範的。未來,民眾黨在處理中央黨部與「立院黨團」關係方面的運作規範,還需進一步加強。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8位「不分區立委」只有黃國昌熟悉「立院」業務,其他7位均是新手,兩年時間剛熟悉業務按照「兩年條款」就要離開,這勢必影響民眾黨的問政表現和整體質量,也考驗民眾黨能否提出受選民認可的重大提案。2024年2月,臺媒「美麗島電子報」民調顯示,民眾對民眾黨的反感度破50.4%,在「立法院」三黨中最高,媒體人吳子嘉分析表示主要原因是民眾黨「立委」在「立法院」表現令人失望。此外,在「立法院」發揮「關鍵少數」作用以拔高民眾黨的自身地位,對民眾黨來講,是必須要做到的,也是一個重大考驗。若民眾黨未能妥善處理與藍綠兩黨的關係,或將造成適得其反的效果。柯文哲自己也表示,「搞不好弄到最後,民眾黨只是少數,根本不關鍵」。
四、基層經營力量:地方黨務組織
民眾黨地方基層組織主要分為三個層次:一是在縣市一級設立地方黨部,內部組織架構包括組織、文宣、行政等部門。地方黨部設立主任委員1名,依實際需求設置副主任委員數名。二是在鄉(鎮、市、區)一級設立服務處,由所在地隸屬的地方黨部統籌管理,處理各地方黨務,服務地方選民。三是根據地方黨部或服務處工作需要,設立聯絡處,聯絡處無常態性人力編制,視情況彈性設置。地方黨部主任委員由組織發展部推薦,副主任委員、執行長、主任等地方黨部幹部由黨部主任委員推薦,前兩類人員再由組織發展部主任、秘書長匯整,經中央委員會通過後任命,任期1年。地方黨部其他幹部由地方黨部主委提報人選,經組織發展部主任同意後即可任命。服務處配置常態性人力編制,設立主任一名,依實際需求設置副主任數名。正式任用的常態性編制人員,負責執行黨務運作,可依實際需求編制執行長、副執行長、專員、助理、秘書等,任期1年,通過年度考核的人員,可繼續聘用。地方黨部主任委員、副主任委員及執行長,以及服務處主任均需具備民眾黨黨員身份,且不得同時具備其他政黨黨籍。目前,民眾黨在全臺22個縣市設置了20個地方黨部(新竹縣市合併設立、嘉義縣市合併設立)和40多個服務處,並配置常態性編制人員。2021年12月26日,全臺第一個基層民眾黨團在花蓮縣秀林鄉鄉代會正式成立。2022年「九合一」選舉,民眾黨在臺北市贏得4席議員,成立全臺第一個縣市議會黨團。2023年10月26日,民眾黨在彰化縣議會黨團成立全臺第2個縣市議會黨團。但在「藍白合」破局後,彰化縣議員陳重嘉、陳鈕鎧相繼退黨,民眾黨彰化縣黨團消失。
2024年選舉競選過程中,民眾黨暴露了地方組織薄弱、地方資源匱乏的劣勢,柯文哲自己坦言民眾黨的地方組織不強,選後民眾黨著手加強地方組織建設,決心強化地方經營,積極瞄准2026年「九合一」選舉進行練兵。臺中市黨部主委江和樹表示,民眾黨過去經營沒做地方紮根,即使網路聲量高,地方組織卻無感,因此臺中市黨部開始著手地方深耕,1月19日即舉辦了首場「小草紮根」裏長訓練營,希望訓練營培養年輕人,並投入2026年的「九合一」選舉。南投縣黨部主委簡千翔表示,南投縣民眾黨黨員從原來50多名增加到300多名,未來將推選有志之士角逐2026南投縣議員,力拼成立南投縣議會黨團,同時也要積極佈局裏長、鄉鎮市民代表等基層選舉。2月17日,柯文哲到花蓮縣出席「不分區立委」林憶君花蓮服務處揭牌活動,並表示「民眾黨積極佈局,不只藍營,我們全部要挖,未來有議員民代,可形成一套龍的服務模式」。
總體來看,民眾黨在基層經營方面還處於起步階段,面臨許多困難和挑戰。藍綠政黨紮根甚深,已經形成比較周密的地方組織網,不易分化瓦解,民眾黨開拓地方版圖不易。未來,民眾黨主要有兩種途徑:一是挖角藍綠基層勢力,讓他們改旗易幟,將他們所在的版圖直接變成民眾黨。二是更多地結合在年輕群體中的支持優勢,加大培養年輕人參選裏長、鄉(鎮、市)民代表會、議員等基層公職人員的力度,逐步拓展自己在基層的勢力範圍。柯文哲將目標瞄準2026年地方選舉,屆時民眾黨在地方的經營是否顯示成效,值得關注。
(藍炎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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