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七月四日)是美國國慶日(獨立日)。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已經於六月二十七日在香港舉行慶祝酒會,是否也將會來澳門舉辦慶祝酒會?由於美國駐港澳總領事梅儒瑞在致辭中,提到「香港和澳門的各界人士、朋友們」,估計是香港澳門「一次過」地舉行慶祝酒會。
美國在香港舉行的國慶酒會,可以說是「陸榮廷睇相——唔衰攞來衰」。因為美國政府宣布對香港特區行政長官李家超,及鄧炳強、陳國基、林定國、蕭澤頤等香港特區政府主要官員實施「制裁」,因而這些官員當然是不會前往「贈慶捧場」,只是派出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丘應樺到場任主禮嘉賓,等於是「降格」處理,從而導致場面十分冷清。丘應樺戴上象徵國家安全的紫色領呔,帶有「宣示政治立場」的意涵。
而梅儒瑞的致辭卻極不友好,聲稱近年香港政府的多項政策令美國政府感到憂慮,並批評港府「侵蝕自由」。在媒體問答環節,梅儒瑞再次炒作所謂「跨國鎮壓」,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專門提到反中亂港分子黎智英涉《香港國安法》案,並宣稱這些情況是「香港與美國關係的摩擦點」。梅儒瑞在與傳媒互動時,還評論香港特區政府教育局提示學校勿參與美國國慶日活動,因而聲稱「這不是我所認識的香港」。
香港特區政府發言人當晚發出新聞稿指出,根據《聯合國憲章》為基礎的國際法及國際關係,每個國家都會制定維護國家安全法律,這既是主權國家的固有權利,也是國際慣例。在維護國家安全方面的法律,美國就最少有二十一部,美國政客卻對香港特區維護國家安全的法律制度和執行機制指手畫腳,亦全然漠視香港特區立法的憲制責任和實際需要,以及維護國家安全相關法律訂立後,對經濟發展和人權保障所帶來的正面效果,是實實在在虛偽的雙重標準。發言人還強調,由於黎智英所涉及案件的法律程式尚在進行中,任何人均不應評論有關案件。特區政府強烈敦促美國政客立即停止干預特區的內部事務和特區法院獨立行使的審判權。
梅德瑞曾經於前年六月二十九日來過澳門,這也是他於二零二二年九月履新後第一次到訪澳門,主持慶祝美國國慶酒會。這是新冠肺炎疫情爆發三年後,美國總領事館首次舉行美國國慶酒會,也是梅德瑞於二零二二年九月到任美國駐港澳總領事後,首次來澳門並主持美國國慶酒會。但與以往歷任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在澳門舉行國慶酒會,澳門的媒體都有報導,而且澳門特區政府都有派出司長級的官員出席,澳門中聯辦也有副主任級的官員,及外交部駐澳特派員公署也有相應的官員出席的情況不同,這次是澳門媒體完全沒有報導,而且澳門特區政府僅派一名技術官員出席,也没有像以往那樣獲得澳門特首接見。另外,駐澳門特區的中方中央機構,包括主責外交事務的外交部駐澳特派員公署,也沒有派出代表出席。備受「冷待」的梅德瑞,就只好在總領事館的網誌上PO出自己在澳門的幾張照片,包括到大三巴牌坊一遊,以示自己曾經到過澳門,「刷下存在感」。
而在隨後,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於同年十二月十八日發出聲明,表示由於外交部駐澳門特派員公署未能及時簽發所需簽證,導致總領事館的領事無法按計劃前往澳門提供服務。因此,原定於十二月十八日在澳門進行的領事服務被迫推遲。
其實,這也是美國當局「唔衰攞來衰」。因為就在此前的十一月二十九日,美國國務院宣布,在調低對中國的旅遊警示,從第三級「重新考慮是否前往」降至第二級的「提高警覺」的同時,仍然將中國澳門維持在及第三級的「重新考慮是否前往」,並特別提到,基於中國外交部對美國外交人員的旅行限制,美國政府對在澳美國公民提供緊急領事服務的能力有限。既然如此,那就「主隨客便」,美國政府的領務人員就沒有必要到被其劃為「重新考慮是否前往」的澳門,而且也是對應其了「美國政府對在澳美國公民提供緊急領事服務的能力有限」的描述了。
延伸開來,美國當局「唔衰攞來衰」的事例,還有不少。其中二零二一年的第七屆澳門立法會選舉,選管會首次對部分提名人「DQ」其參選資格,固然這是要嚴格按照「一國兩制」方針和基本法辦事,確保「愛國者治澳」原則落實到位的正確舉措,將那些被認定為不擁護《澳門基本法》、不效忠中華人民共和國澳門特別行政區者,確定沒有被選舉資格。但卻也摻有「美國因素」。據當時的《亞洲周刊》透露,澳門選管會作出決定前兩天的七月七日,美國總統拜登政府宣布延長特朗普年代制裁香港官員《一三九三六行政命令》一年。因此,澳門取消民主派人士的參選資格,也被視為是對美國「制裁」的反制。
應當說,美國政府沒有對澳門特區政府的官員實施「制裁」,只是曾經宣布將澳門三合會組織犯罪頭目尹國駒(崩牙駒)列入反腐敗「制裁名單」。但是,美國政府對澳門特區的歧視態度,卻不止於將澳門列為旅遊警示的第三級「重新考慮是否前往」,而且還上升到政治的層面。二零二二年十月,美國商務部產業安全局宣布將對中國的晶片管制擴大至澳門。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時任美國總統拜登簽署二零二四年財政年度《國防授權法案》,把多個國家和地區,包括俄羅斯、朝鮮等列為「海外敵對勢力」,中國澳門亦在名單之上。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一日,美國總統特朗普簽署了一份備忘錄,指示美國外國投資委員會對包括中國、香港和澳門在內的「外國敵對勢力」施加投資限制。特朗普在備忘錄中聲稱,中國在美國科技、農業及其他戰略領域的投資可能威脅到美國的利益。也就是說,中國澳門特區也被拉進了雙向限制投資的「外國敵對勢力名單」。
但是,美國當局卻千方百計地要把手伸進澳門。曾經要求在澳門設立領事館,遭到拒絕後,又「降格」為駐港澳總領事館的澳門工作小組。仍不得要領,就要在澳門設立「美國文化中心」。
聯想到,提出此要求的時任美國駐港澳總領事楊甦棣,當年在擔任美國駐吉爾吉斯大使期間,以「推廣美國文化」為由,推介《從獨裁體制到民主體制》一書,並播放由美國人製作的描述塞爾維亞通過學生運動運動將總統米洛舍維奇趕下臺過程的《打倒獨裁者》紀錄片,還向美國國會提交一份有關吉爾吉斯局勢的報告,要求撥款二千五百萬美元,以推動吉爾吉斯的「民主事業」,為吉爾吉斯的「鬱金香革命」大作輿論準備。
因而這個「美國文化中心」,這就使人想起了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裴多菲俱樂部」。這是否楊甦棣在吉爾吉斯「造勢活動」的翻版,甚至是要為澳門的各色「反對派」提供一個聚會交流的地點,以至是與美國領事館溝通的「聯絡站」?這不得不讓人有所警覺。因此,澳門特區政府予以拒絕的態度,是捍衛了中國的國家主權,維護了包括澳門特區在內的國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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