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軍部隊士氣出現明顯渙散跡象

  7月下旬,臺軍以反制「大陸軍事威脅」為想定,組織「漢光39號」演習實兵演練。但多個現象和有關調查顯示,在大陸反「台獨」、反干涉鬥爭的強力懾壓下,臺灣民眾對臺軍戰鬥力和美國「協防臺灣」信心正在下降,臺軍部隊軍心士氣明顯渙散,拒當「台獨」炮灰的意識進一步覺醒。
  一是志願役退伍潮愈演愈烈。今年5月初,臺防務部門向臺民意機構提交的「志願士兵不適服原因分析及策進作法書面報告」顯示,2022年志願役士兵選擇提前退出現役的人數共計4066人,其中個人申請3756人,占92.4%,創歷史新高。臺軍志願役人數為162671人(截至2022年3月底),這意味著僅去年一年,臺軍就流失了2.5%的主戰兵力,臺媒將之形容為「不戰而損失一個旅」。據統計,近5年來,臺軍約有1.83萬名志願役士兵提前退伍,占常備部隊總數的10%以上。臺防務部門負責人邱國正對此表示,「這個情況會越來越嚴重,軍方也不宜去強制」。臺防務部門報告分析,志願役解約原因分別為:「生涯規劃」(43.2%)、「適應不良」(35.2%).「家庭因素」(16%)、「身體傷病」(3.6%),以及「薪水過低」(1.4%)。其中所謂「生涯規劃」實際上就是不情願繼續在軍隊工作。針對臺軍志願役「大舉離營」的現象,初步梳理有以下幾個原因。一是民進黨當局接連祭出把臺灣引向戰爭邊緣的決策,不只許多臺軍官兵不願繼續服役,家長們更不願把子弟送上戰場當炮灰。有臺媒即指出,「合法逃兵」的上升率與戰爭發生率成正比。二是兵凶戰危的大環境促使臺軍對所謂「中華民國臺灣」的認同感與責任感進一步瓦解。三是義務役薪資待遇提升令志願役產生了替代心理。民進黨當局為延長義務役期,將義務役士兵的薪資由最基本的每月6500元(新台幣,下同)提高到26000元,與志願役上等兵每月35000元,待遇大幅拉近。此舉不僅削弱了義務役轉為志願役的意願,也讓現有志願役作為骨幹的「價值感」有所降低。四是部分官兵認為美軍入臺「協訓」意味著進入「戰務繁忙」時代,不僅身心受不了,還擔心屆時「想走也走不脫」。臺軍近5年招募的志願士兵,平均有2成寧願賠錢也要提前退伍,這表明不少人對軍營的不滿和厭倦已達相當程度,「去意已決」,為退役不惜付出較大代價。
  二是部隊缺員問題嚴重。臺防務部門數據顯示,近5年來,臺軍軍官及士官「編現比」(即實際編制人員占總預計編制名額比例)始終低於9成,截至2022年3月底,志願役整體人力「編現比」為85.33%,其中士官為82.5%,軍官則為83.88%。作為軍官和士官的主要培養單位,臺軍所屬院校招生狀況非常糟糕。2022年,臺防務大學報到率低於8成,曾經風光一時的理工學院的報到率50%都不到;「陸軍專科學校」招收1009人,報到者只有200餘人,對此,臺防務部門「大為震驚」。臺安全部門近5年招收志願士兵的報到率平均也僅為28.67%。據臺媒指出,臺「陸軍軍官學校」每年大約能招募400人,專業軍官班約700多人,「陸軍專科學校」每年計畫培養約900名士官,這對於正在擴編常備守備部隊、組建18個「城鄉守備旅」的臺陸軍來說,簡直是「小馬拉大車」。蔡英文去年底宣佈,2005年1月1日以後出生的役男服役從4個月延長到1年,但由於基地訓練能力不足、常備幹部和成熟士官缺額等問題嚴重,有臺媒指出,「再多的義務役士兵,只不過是缺少經驗的虛胖部隊」。執勤任務繁重的臺軍飛行單位空勤人員缺編問題更為突出。當前,臺軍飛行員與軍機座艙比只有1.33,遠低於臺防務部門規定的1.5的標準。新購66架F-16V到位後,臺空軍部隊至少需新增107名飛行員。不過,臺空軍前副司令張延廷透露,當前,臺軍「資深飛官」幾乎每天都要應對解放軍戰機「襲擾」,這讓他們培訓新生力量的時間被大幅壓縮,而每年實際增加的F-16飛行員只有2名,「有機無人的窘境是未來重要的考驗課題」。據臺媒指出,由於兩岸關係持續緊張,臺空軍聯隊升空攔截任務越來越密集,一些新飛行員的家人開始反對他們的「飛官夢」。
  三是自殺和逃亡情況時有發生。截至2023年6月底,臺軍今年已發生至少4起官兵自殺事件。1月18H,臺「陸軍航特部飛行訓練中心」31歲許姓上士被發現在機棚上吊。2月5日,臺「陸軍八軍團203旅步四營步一連」梯訓員黃姓二兵,休假期間自焚於私家車內。同日,臺空軍戰管聯隊所屬氣象聯隊吳姓上尉氣象官於寢室浴室自縊身亡。6月26日,臺陸軍十軍團臺中營區兩名服役超過10年的士官於寢室開一氧化碳中毒昏迷,不治身亡。據統計,自2017年至今,臺軍至少有83名官兵自殺身亡,且多為基層軍官和士官。此前,臺軍營以剛服役的二兵自殺比例最高(29.4%-56.3%),其次為一兵(14.6%-19.6%)。這顯示近年來臺軍志願役和軍官的軍事訓練和執勤壓力增大,許多人一時難以適應。一名陳姓士官遺書稱:「自從自己升為上士後壓力變得很大,當幕僚就夠累了,還要去群部合署作業,長官一句話,根本沒有選擇。現在只有38000元(新台幣),做的事也沒比較少,長官也只會罵,出一張嘴而已……活著在營區壓力太大了,我受不了了……」據臺軍統計,近5年自傷救回者264人,若加上未通報的「黑數」,實際有過輕生行為的官兵更多。臺軍媒體《青年日報》今年連續發出《強化自殺防治,提升心理韌性》等社論和評論,反映了臺軍營區自殺問題已到比較嚴重的程度。受訓練和執勤壓力等影響,近兩年來,澎湖和金門等外島已出現數起臺軍士兵失蹤和逃亡事件,馬祖也罕見發生士兵沙灘「留言」抗議補給不力的怪事。
  四是怯戰苗頭顯露。2022年8月,解放軍環臺島聯合軍事行動結束後,法新社記者走訪發現「臺軍士氣普遍十分低落」,有臺軍備役人員乾脆宣稱,「上了戰場,就是一個死」。臺灣知名評論員黎建南披露,一位朋友的女兒女婿(營級)雙雙打算退伍,原因在於,他們認為留在軍營將遇到「一點勝算都沒有的戰爭」,看到幾百位屬下毫無意義地成為炮灰,感到「人生不值」。值得注意的是,2022年八九月、2023年四五月間,蔡英文兩次赴部隊開展「宣慰」之行,顯示臺軍一線部隊士氣受挫,更有線民指出,蔡英文擔心部隊「戰備疏忽」「精力不濟」,致使防務產生破口。為主導島內輿論,臺軍方頻繁安排媒體下部隊釆訪,但畫面中的臺軍官兵精神面貌普遍不佳。去年8月底,臺海軍「張騫艦」艦長李光平接受媒體釆訪時聲音微弱,甚至對解放軍艦艇警告臺軍艦艇的無線電喊話「心有餘悸」。今年4月8日,臺當局有關方面播出「迪化艦」監控解放軍「太原號」導彈驅逐艦的影像,其艦長現場喊話聲音發顫,顯露怯意。儘管民進黨當局鼓吹「備戰以避戰」,但臺灣社會當兵打仗的意願也持續下降。「ETtoday新聞雲」今年2月民調結果顯示,一旦兩岸開戰,有53.6%的民眾不願意自己或者家人當兵上戰場,這比2020年9月同一民調飆升了11.7%。蔡英文聲稱臺灣「當前最大的挑戰是資訊戰和認知作戰」,臺防務部門今年發佈的「全民國防應變手冊」宣稱「敵方利用媒體、網路散播假訊息,鼓動民眾反政府、反戰」,側證了民進黨當局非常擔心大陸軍事施壓致使臺灣軍民「拒統」意志崩塌。
  綜上觀之,應該可以判定臺灣軍隊已出現大面積軍心不穩、士氣渙散的情況。這一方面在於,民進黨當局「倚外謀獨」「以武謀獨」的政策將臺軍官兵推到了兵凶戰危的境地,本來就「不知為何而戰」的他們,並不甘心充當「台獨」分裂勢力的擋箭牌,戰時淪為炮灰,從而產生強烈的自保和焦慮心理。另一方面在於,祖國大陸的反「獨」、反干涉軍事行動令臺軍官兵切實感受到瞭解放軍的軍事實力和促統意志,心理弱勢加劇,失敗主義情緒滋長。由此可見,徹底解決臺灣問題,就需要強化對島內「台獨」分裂勢力及其割據武裝的軍事懾壓,揭露「台獨」對臺軍官兵的欺騙與危害,指明臺軍的前途與出路,為最大限度削弱和瓦解臺軍戰鬥力創造條件。
  (楊勝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