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鍾庭耀民調偏頗難說客觀持平

就在本欄以《鍾庭耀炮製背離事實的「民調」有何用意?》為題,質疑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的「二零一三年澳門週年調查結果」是不科學、不準確的翌日亦即昨天,香港有關團體發起遊行集會,反對「佔領中環」發起者利用港大民意研究計劃偏頗的民調結果誤導香港市民。此次遊行集會的發起者傅振中表示,元旦進行的所謂投票容許市民重覆登入,又可用假身份證號碼投票,有關結果是欺騙市民、虛張聲勢。他舉例説,這項民意調查問,「跟回歸前相比,現在的香港是否自由?」科學、負責的調查對象應該是三十七歲以上的人。這些人在十七年前香港回歸時,至少已經二十歲、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但很多回答這一問題的人卻是一些年輕人,十七年前回歸時,他們對外界尚未擁有自己的判斷能力甚至還沒有出生。這樣的調查結果,能有多大參考價值?傅振中認為,這些偏頗的民調誤導香港市民、散佈「佔領中環」等有悖法治的信息。這些民調的背後,甚至有外來勢力。進行這些民調的香港高校,其學術聲譽也會受損。由此推論,鍾庭耀在澳門進行的「民調調查」,也是使用了不科學、不負責任的手法。

實際上,這個民調,不要說香港不是「獨立政治實體」,基本法也無「全民公投」的機制,香港特區根本沒有政治和法律依據進行「全民公投」,就說是其所使用的技術手法,也是不客觀、不中立、不持平的。其一是民調的方式,是使用了包括流動應用程式、網站等的虛擬空間,二是民調問卷的設計,其三是十八歲以下的居民也可參與「投票」。

在「投票」方式方面,主要是倚仗電腦網絡和手機程式,而眾所周知,素來攻擊政府最力的言論,不少都是來自網上論壇,元旦舉辦的恰恰是網上「投票」,這簡直像天造地設的機會,他們自然可以空群而出。相反,不少親政府的市民都不是網絡常客,在這類局限形式的「投票」中,他們的聲音是很難充分反映的。因而這次「投票」很容易在有意無意間放大了泛民一方的聲音,對於較保守和親建制的一方則較為不利。而且,反政府的聲音主要來自青、壯年市民,來自中年以上的比例較小。而使用網絡、手機最活躍的偏偏又是青、壯年人,不少年長的市民,他們都是香港的一分子,他們都希望有機會表達自己的意見,但很多長者壓根兒就不懂上網,更沒有智慧手機,這次投票是否對他們極為不公?這樣的「投票」又怎能說是具有「誠意」?

在問卷設計方面,設定了以下三條題目:「行政長官提名委員會的代表性應予提升」、「行政長官的提名程式不應設篩選機制」,以及「行政長官的提名程式應包括公民提名元素」。只要仔細分析,上述三條問題極具引導意味,已有既定立場,投票結果的代表性有限,變相等於「佔中」立場。比如,第一條問題中的「行政長官提名委員會的代表性應予提升」,即似乎已經假設了「提名委員會」的代表性不高,受訪市民基本上必定答「贊成」。第三題「提名程式應包括公民提名元素」,完全迴避了政改應按照《基本法》和全國人大常委會的有關決定及解釋,以及公民提名違反《基本法》,問題既過於簡單,亦存在誤導性,市民容易未經深思熟慮就作答。實際上,政改議題涉及大量繁複的構念,單單把問題變成「贊成」或「反對」的二分法,難以具體表明各人立場。

參與「投票」者沒有年齡限制。香港合資格選民必須是年滿十八歲的香港永久居民,但據媒體記者親身測試「投票」系統發現,透過「手機投票」程式,先後輸入未滿十八歲人士和非香港永久居民的身份證號碼,均能透過程式「投票」,可見其民調取樣並不可靠。

此前,已有論政人士分析,港大民意研究計劃的特首民望民調,有邏輯問題,問題轉折,造成不必要的誤解誤讀。比如,其在調查特首梁振英的支持度時,問題為「假設明天選舉特首,而你又有投票權,你會唔會選梁振英做特首?」答案是「會、唔會、唔知/好難講」。由於這是使用了假設性的問題,對被調查的人物的支持度必定是偏嚴偏謹。

鍾庭耀的民調從來就只是一門生意,收取酬金為僱主提供所需要的民調服務。過去他就不避嫌的接受「全美民主基金會」的資助,也有受僱於反對派政黨進行立法會選舉調查,每次結果都能令到僱主滿意,否則也不會客似雲來。

由此,香港中聯辦宣傳文體部部長郝鐵川曾經撰文質疑及批評,港大民意研究計畫有關香港人身份認同的民調不科學。「香港某些機構,十多年來的民調活動,是為特定政團利益服務,企圖影響公眾言行,本質上當屬特定政團的政綱宣傳行為,早已遠離了學術話題、學術研究範疇。」

回頭說到鍾庭耀在澳門的進行的民調,竟然「創造性」地發明並運用會計學上「資產負債表」中的「凈值」概念,根本就是誤導看不懂的公眾。而本欄前日所談鍾庭耀在進行民調作業時,是動員在他長期的耳濡目染之下的大學生,因而在進行民調電話訪問時,並會有所偏斜。而他在對澳門進行民調作業時,會否借用了與他「同聲同氣」的澳門的大學教授麾下的學生?其實,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問題,就是無論是香港其旗下的學生,還是澳門的學生,雖然名義上是採用「隨機抽樣」的方式,但會否只是查訪他們所熟悉、崇拜的「民主派」人士?倘是如此,其結果當然是極為偏頗的了。

鍾庭輝的民調,往往有其政治背景,其中一個目的是要搞臭「一國兩制」,當看澳門特區在實施「一國兩制」情況較好時,就要將澳門搞臭。而且,還要離間澳門居民與中央政府的關係,就連號稱為「半個解放區」的澳門,其居民對中央政府的信任度也「下跌到歷史新低點」。這本身就是背離事實,因為就在鍾庭耀做這份民調的去年十二月間,決定推動全面深化改革的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剛開過,提出了順應民心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包括廢除勞教、單獨二胎等,並全面肅貪,既打「老虎」,也打「蒼蠅」,不但是內地居民充滿信心,衷心擁護以習近平為核心的新一屆中央,就是澳門居民也一片叫好。而偏偏在此時,鍾庭耀的「民調」卻說是澳門居民對中央政府的信任度下跌,這難道是事實嗎?造假,也不要做得如此毫無常識、毫不掩飾吧?

這也難怪,鍾庭耀的「民調」,獲得了在本澳互聯網互動討論區上,某些刻意以其「頭像」和「簽名格」,露骨地表露其反華反共政治立場的網民的歡呼喝彩及「保駕護航」了。什麼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請看看這兩天互聯網上有關鍾庭耀「民調」的言論,就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