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透過中葡關係為國家作出更大貢獻

習近平主席日前出席二十國集團領導人第十三次峰會,並對西班牙、阿根廷、巴拿馬、葡萄牙等四國進行了國事訪問。習近平主席此行使中國特色外交的又一次成功實踐,對世界和中國都有著深遠的影響,為處在關鍵當口的國際形勢增添了穩定性,為經歷深刻變革的國際體系提供了方向感,為充滿憂慮情緒的國際社會注入了正能量。

在訪問四國中,對葡國進行的國事訪問是安排在最後。這個安排,大有深意,因為完全可以前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途中訪問西班牙時,就「順道」訪問同位於伊比利亞半島,而且還是與西班牙接鄰的葡國。這對日理萬機,對時間「分秒必爭」的習主席來說,可以說是最能節省時間的安排。但習主席寧願花多一些時間,也要留待回程時最後訪問葡國。凡是熟悉戲劇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壓軸演出」的程式,因而這也就是「壓軸訪問」,是刻意的安排。

有此安排,當然有其用意。在國際關係上,在某些西方國家擔心中國的崛起,尤其是「一帶一路」倡議和中國製造二零二五」將會威脅其作為「大國」的地位,因而對「一帶一路」倡議不那麼積極,甚至公然抵制的情況下,葡國卻公開表態,對葡國經濟而言,「一帶一路」是不可或缺的機會,葡萄牙希望藉助自身優勢尤其是利用其在非洲和葡語系國家特有的影響力,積極融入「一帶一路」建設。因此,葡國政府致力於推動與中國在「一帶一路」框架下各領域合作,搭上「一帶一路」建設的順風車。中國當然會投桃報李,給予更友好的回報。因此,「壓軸訪問」,首先就是一個道義上的支持。

更有實質性的回報。習主席強調指出,下階段雙方要加強高層往來和各層級各領域交流,攜手努力,推動中葡共建「一帶一路」取得更多務實成果,為亞歐大陸互聯互通發揮積極作用。雙方要拓展金融、投資、航空、汽車、新能源等領域合作,推動更多合作項目落地生根,並拓展第三方市場,實現互利多贏。要擴大文化、教育、旅遊、科技、醫藥等領域合作。

而葡國則歡迎並願參與中國提出的共建「一帶一路」倡議,促進歐亞在交通,特別是通過發展海洋、陸地及空中直接戰略連接,能源、數字、人文等領域互聯互通,促進自由和公平貿易,密切兩國人民在共同關心的領域開展合作和相互了解。雙方願加強同非洲和拉美等地區的第三方國家開展合作。包括將葡國、西南部的港口希尼斯港交由中國企業擴建,納入中國的「新絲綢之路」倡議。這項倡議擬透過中方提供貸款的方式,建立起橫跨亞歐非的鐵路、道路與港口網。

在中葡兩國關係上,明年將是一個重要節點。一是再過兩個月的二零一九年二月八日,是中葡建交四十周年紀念日;二是再過一年的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就是中國政府恢復對澳門行使主權,亦即葡國將澳門管治權交還給中國的二十週年的紀念日。

這兩者,都直接或間接與我們澳門有關。前者,在中葡建交時有秘密協議,確定澳門是中國的領土,暫時由葡國管理,在適當時機通過談判解決澳門問題。因而在中葡談判中,及在澳門過渡期中,與中英談判及香港過渡期的激勵爭論相比,雖然也有一些小爭拗,但卻不是屬於「原則性」的,而是技術枝節上的。當然也出於葡國政制特殊,往往總統與總理並不是同一政黨的人,而按照葡國憲法,總統主管澳門事務,但在中葡談判和澳門過渡期中,是由葡國政府出面,因而葡國的政黨鬥爭干擾了澳門事務。幸好在澳門過渡期的最後階段,總統沈拜奧和總理古特雷斯都是左傾的社會黨人,澳門的回歸進程就更為順利了。

後者,當然是一件大事了,現任聯合國秘書長的古特雷斯,在以葡國總理的身份出席澳門政權移交典禮後指出,他認為這是葡萄牙光榮的一頁,光榮的落幕。他能感受到雙方都充滿善意。雖然澳門回歸的過程很複雜,但雙方都能在這一事宜上做到相互諒解。同時,他認為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那就是依據葡萄牙憲法,澳門並不算是葡萄牙的殖民地,而是由葡萄牙治理的中國領土。所以澳門的回歸並不算領土移交,而只是管理權的移交。因而他們一直以來都承認澳門是中國的領土,而他們則僅對澳門進行治理。一旦時機成熟就會離開,並由中國政府接手澳門進行自治。一切相關事宜都是由中方戰略而決定的。這也是很重要的一點。因此,澳門回歸並不算是他經歷過的一段艱難時期,相反這是他一生中最令人感慨的時刻。在和平、和諧的氣氛中,葡萄牙國旗緩緩降下,中國國旗緩緩升起。那的確是個激動人心的時刻。那光彩的一刻能與葡萄牙在國外寫下的歷史篇章聯繫在一起,「這讓我們都感到十分高興」。

既然有此背景,習近平主席對葡國進行國事訪問期間,就不忘澳門的重要作用。中葡兩個達成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和葡萄牙共和國關於進一步加強全面戰略夥伴關係的聯合聲明》就指出,二零一九年將慶祝澳門回歸二十週年。雙方肯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澳門特別行政區成立以來取得的顯著發展成就,肯定澳門對中葡關係發展發揮的重要作用,願進一步發揮澳門橋樑和紐帶作用,促進中葡長期友好關係發展。雙方願繼續支持澳門發揮中國與葡語國家商貿合作服務平台作用。

習近平主席在葡國的兩天中,還擠出時間,會見了在當地的中資機構、華僑和留學生代表及澳門駐里斯本經濟貿易辦事處主任柯天蓮並合影留念。在獲得會見的二十四名中國留學生中,有十九位來自內地、五位來自澳門。澳門同學都認為,這是國家和習主席對澳門的重視和對留學生的關懷,感到很榮幸。他們在習主席的演講中能夠了解更多中國現今在不同領域上的定位以及對學生的寄望,期望在學有所成後能夠為祖國作出貢獻。聆聽了習主席的教誨後,讓他們更有動力繼續學習,未來為澳門社會出一分力。

基於上述的歷史性確實淵源,澳門可以為國家作出更大的貢獻。此前,在葡國陷於金融危機,國家財政困難時,筆者就曾建議,基於葡國在歐盟、葡語國家及非洲的影響,國家適宜給予提供適當的援助。在習主席提出「一帶一路」倡議後,筆者也建議,充分利用「中國--葡語國家經貿合作平台」,填補「一帶一路」在非洲中南部,及南美洲的「空白」,並「抄道」中南美洲的發展中國家,對美國進行反制,還可進一步壓縮台灣當局的「外交空間」。此外,還可充分利用葡國與歐盟的關係,進一步推進中國與歐盟的關係健康發展。在古特雷斯當選聯合國秘書長後,筆者也建議,充分利用澳門特區有一批左傾葡人如華年達等人,與古特雷斯的「鐵哥兒」朋友的關係,繼續推動他正確處理聯合國中的涉華事務。

透過這次習主席對葡國進行國事訪問是報導,我們得知,近年來中國公司在葡國投資了約一百億歐元,相當於葡國GDP的百分之三點五,使其成為接收中國投資最多的歐洲國家之一。這種做法,比直接「撒幣」更有意義,可以帶動就業,甚至解決部分稅收問題,是真正的援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