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瑞首次在澳門舉行酒會遭冷清待遇

  昨日澳門某自稱為「自由派」的互聯網社交工具網頁,轉載了美國駐港澳總領事梅德瑞在總領事館的網誌圖文內容。梅德瑞以粵方言描述道:今次係我第一次正式訪問澳門,我去咗美國駐香港首任領事Thomas W. Waldron嘅墳墓向佢致敬,佢于一八四四年喺澳門去世。除此之外,當然我都參與咗唔少好有效益嘅會議,仲有機會周圍逛下添,大家有冇建議俾我下次再嚟澳門要去睇去做去食啲乜呢?
  梅德瑞的這段網誌文章,令人感到「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其實,他在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的網誌中,還有著這麼一段話:可以去到澳門同一班朋友同合作夥伴一齊慶祝「美國獨立日」,真係好!我哋期待將來美國同澳門有更豐碩慨合作關係!
  啊!原來梅德瑞此次的澳門之行,是專程來澳門主持慶祝美國獨立二百七十四週年的國慶酒會。這是新冠肺炎疫情爆發三年後,美國總領事館首次舉行美國國慶酒會,也是梅德瑞於二零二二年九月到任美國駐港澳總領事後,首次來澳門並主持美國國慶酒會。
  據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的網誌所示,梅德瑞是於六月二十九日在美高梅酒店舉行國慶酒會的。但與以往歷任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在澳門舉行國慶酒會,澳門的媒體都有報導,而且澳門特區政府都有派出司長級的官員出席,澳門中聯辦也有副主任級的官員,及外交部駐澳特派員公署也有相應的官員出席的情況不同,今次是澳門媒體完全沒有報導,而且澳門特區政府僅派一名技術官員出席,也没有像以往那樣獲得澳門特首接見。另外,駐澳門特區的中方中央機構,包括主責外交事務的外交部駐澳特派員公署,也沒有派出代表出席。
  備受「冷待」的梅德瑞,就只好在總領事館的網誌上PO出自己在澳門的幾張照片,包括到大三巴牌坊一遊,以示自己曾經到過澳門,「刷下存在感」。
  梅德瑞在澳門特區的備受冷待,可能是因為在美國國務卿布林肯訪問北京,表達美國期待與中國改善關係的意願之後,美國總統拜登竟然隨即發表了對中國國家領導人極為不尊敬的談話內容,因而中國及其澳門特區的相關官員,沒有「義務」對美國國慶「禮之以待」。而在隨後,美國國務院針對中國《對外關係法》及修訂版《反間諜法》於七月一日生效,向美國公民發出「旅遊示警」,將中國香港列為第二級「強化注意旅遊安全」,更是將中國和中國澳門列為第三級「重新考慮是否前往」,完全無視澳門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之一的事實,侮辱澳門特區政府尤其是保安當局為維護澳門社會安全所作出的努力。因此,「冷待」美國國慶酒會,也就是有「先見之明」。
  在梅德瑞的網誌中,並未提到他有像其歷任的前任那樣,與澳門的「有代表性人物」進行會晤並了解澳門的「民主進度情況」。這可能是澳門特區修改後的《維護國家安全法》發揮震懾作用,也有可能是他避免陷美國在澳門的「反對派朋友們」不義,當然更可能是澳門的「反對派」常客在修改後的《維護國家安全法》震懾之下,避免「撞到槍口上」之舉。
  實際上,從《維基解密》中可以得悉,以往歷任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的官員尤其是總領事本人,是極為熱衷於與澳門的「反對派」見面,並將他們「反映」的情況密報美國國務院的。曾在美國駐吉爾吉斯大使任內推動「鬱金香革命」,在駐港澳總領事任內一手策劃了「五區公投」、「紫荊花革命」等一系列事件的楊甦棣,就曾在澳門公開說過,他在澳門的主要任務,是人權、反洗錢、反人口販賣等。這是已被其實際行動確證了的。隨著他的到任,美國國務院在每年發表的《年度國家人權報告》,就對澳門特區的人權狀況指手劃腳。楊甦棣還曾就「金沙中國」申請第六、七期土地的使用權問題,及其外勞配額問題等,向澳門特區政府施壓。楊甦棣還曾向澳門特區政府提出,將澳門某團體主辦的內部「美國讀書角」,升格擴大為「美國文化中心」之類的公開機構。甚至是獅子開大口,要在澳門設立領事館。還就澳門特區的「理想特首人選」說三道四,公開支持現在已經因為貪污受賄犯行而被司法機關判決罪名成立的何超明參選行政長官。
  誠然,按照國際慣例,尤其是一九六一年《維也納領事關係公約》第五條規定,使領館官員有權「以一切合法手段調查接受國內商業、經濟、文化及科學活動之狀況以及發展情形,向派遣國政府具報,並向關心人士提供資料」。在中國與外國簽訂的領事條約中也都有類似的規定。但對接受國各方面情況進行調查研究的目的,是為了增進相互瞭解,加強兩國之間的合作,促進兩國關係的發展,而不是干涉接受國的內政,更不應在進行調查的過程中,向屬於接受國公民的調查對象散佈不利於接受國的言論。當然,更不能藉口調查研究,進行間諜活動,也不應發展接受國的國民為其「線人」。
  因此可以說,雖然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發回本國的外交電文中有關澳門情勢的部份,大部份是屬於對其領區之一的澳門地區的調查研究,這本屬無可厚非;但問題是,其中的一些內容並非是普通的「調查研究」那麼簡單,即使是沒有實施間諜活動,但幹預澳門內部事務的痕跡非常明顯。而從已被《維基解密》披露的一些電文內容看,就暴露了美國總領事館干預澳門事務的痕跡,也蒐集了超逾調查研究範疇的資訊材料。聯想到金沙的老闆指令其高級主管人員秘密搜集澳門特區政府高層官員的黑材料,以作要挾特區政府向其批地和批准外勞指標所用,而偏是正在此時,楊甦棣向澳門特區政府提出了金沙的批地及外勞問題,真令人觸目驚心。
  退一步來說,就算是正常的調查研究,也應當客觀中立,不帶帶有任何偏見。而從美國總領事館在港澳兩地進行調查研究時的諮詢對象看,大多是「泛民主派」人士,或是對特區政府持批評態度的人,這就折射其所謂的調查研究,是帶著有色眼鏡的,因而也就是以偏概全的,亦即不是實事求是,未能做到客觀中立的,極有可能會誤導美國政府作出偏差的決策。
  何況,當年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要在澳門設立公開的「文化中心」,表面上看,是要加強美國與中國澳門之間的文化交流,但問題是,楊甦棣在駐使吉爾吉斯期間,就是以此模式來推動「鬰金香革命」的。從推廣《從獨裁體制到民主體制》一書,到播放由美國人製作的描述塞爾維亞通過學生運動運動將總統米洛舍維奇趕下臺過程的《打倒獨裁者》紀錄片,並向美國國會提交一份有關吉爾吉斯局勢的報告,要求撥款二千五百萬美元,以推動吉爾吉斯的「民主事業」,為吉爾吉斯的「鬱金香革命」大作輿論準備。
  這使人想起了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裴多菲俱樂部」。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要在澳門設立「美國文化中心」,是否楊甦棣在吉爾吉斯「造勢活動」的翻版,甚至是要為澳門的各色「反對派」提供一個聚會交流的地點,以至是與美國領事館溝通的「聯絡站」?這不得不讓人有所警覺。因此,澳門特區政府予以拒絕的態度,是捍衛了中國的國家主權,維護了包括澳門特區在內的國家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