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健博彩環境更需嚴打涉賭犯罪

本澳最近涉及賭場犯罪案件出現一宗連著一宗地發生,使得原本算得上是平穩的博彩環境再刮起一股一股“風浪”,多多少少都會讓人擔憂或質疑本澳治安環境的會否出現變質,這也我們每名市民都擔憂的問題。或許也可以知道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雖然講博彩業是本澳的經濟支柱,但是博彩業的發展與社會治安環境沒得符合得到或跟不上位,並且對於本澳而言,相信很多市民都十分關心自身的生活環境,期望安居樂業,博彩業娛樂場所的環境不好,這不僅僅會影響整體市民的生活環境,亦是影響本澳的聲譽及競爭力,甚至會影響“一國兩際”的實施及政府施政的權威性及力度等客觀上的問題。因此,我們不能不重視賭場環境的問題,繼續從法治或人治等的角度或手段去維護良好的治安環境,持續嚴格打擊涉賭場利益的犯罪,也是未來不可放鬆的施政方向,這也是眾望所歸、十分重視、實際需要解決的問題。

當然,我們眾所周知的是涉及博彩業賭場利益的問題,任何國家或地區有博彩娛樂業都會發生一些涉及相關利益的問題,賭場也是百家爭食的地方,博彩娛樂場所自古以來事發多端的地方,也是會引起眾多社會負面問題的地方,關鍵是如可透過嚴厲的法律力段,打擊涉嫌博彩娛樂場所的犯罪活動。本澳亦是如此,多年來涉及博彩娛樂場所因素犯罪的案件是有增不減的,無論政府當局在增加多力警力之際,仍然都要有心無力,犯罪案件仍然是持續上升之際,也是政府當局擔憂及著急的實際性需要解決的問題。特別現時本澳正打造成世界級休閒旅遊中心,中央政府是十分支持本澳的未來發展的目標,成為世界休閒旅遊中心,將會更加體現出“一國兩際”與“澳人治澳”的政策是重要性及是成功的體現,也更加體現出中央政府的指示精神是明智的,也進一步有助於促進海峽兩岸之間的和平統一的發展。可是要成為世界級休閒旅遊中心,這個定位或目標或要求並不簡單,需要方方面的政策或實際的硬體及軟體上的配套設施相配合才能,治安環境就是其中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先天性的條件,天利、地利及人和都需要樣樣區全,少一樣都不行,若治安環境談不上優秀或安穩,相信本澳的博彩業再是知名度,也吸引不到更多旅客來澳旅遊或觀光,也更談不上休閒旅遊的定位,更是沒法上來本澳旅遊的旅客有休閒的感覺。旅客在本澳觀光旅客期間能行得安心、食得順心、住得放心、著得暢心、玩得開心,與現時的治安環境或生活環境及旅遊配套設施是密不可分的,關鍵是需要有一個平穩的社會環境。政府當局在照顧或扶持博彩娛樂業的發展同時,必須要致力打造一個平穩、健康的博彩環境,不能讓旅客或市民感受到本澳屬於事發多端的地方或城市,預防犯罪及靜化博彩環境固然重要,也是一項不可放鬆的工作。

其實我們也知道,博彩業對本澳的社會經濟及城市發展起來舉足輕重的作用,現時沒有任何產業或行業是可以代替博彩業,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可是因是因為有賭場的出現,多年來有多數重大或一般的犯罪案件都與博彩有關,或者是牽起一定的關係,並且涉及博彩犯罪案件在近年來不斷飆升,對於本澳治安環境也勾成一定的影響,對於警方當局更是有更大的壓力。例如,本澳友誼大馬路金麗華酒店在較早前發生一宗雙屍命案,有兩名江西漢被發現倒臥酒店房間,疑胸部中刀,當場斃命,行兇手法猶如職業殺手,警方初步相信兇案涉及錢銀轇轕,並有消息指,兩死者一名友人早前接獲死者電話求助,要求借款還債,不排除有人疑欠下大量“街數”招致殺身之禍。案中一死者友人數日前曾接獲死者來電,指因欠債而急需大額款項,希望能借錢度過難關,並相約於昨日早上前往現場酒店八樓近盡頭一房間,商討借款事宜。惟死者友人抵達酒店房間時,發現有血水由門邊處滲出,即通知酒店保安。酒店保安人員抵達後,即入內查察,赫然發現兩死者全身披血,倒臥於窗臺與床鋪之間的地下,現場留下大攤血跡,隨即報警求助。至今初步相信案件涉及錢銀糾紛。案件發生之後引起社會一時間的轟動,本澳各大傳媒都是頭版頭條地報導,社會各界亦是十分關注此事件,也很明顯案件是與賭場娛樂利益有關,當中一定涉及一些利益的糾紛,不能很好的解決,從而導致這樣的結局,很多市民對於博彩娛樂場所的環境能否保持無犯罪化表示擔憂。

眾所周知,我們也知道在賭場龐大周邊利益驅使下,衍生一系列不法活動,當中以高利貸最為普遍。從事高利貸活動人士可謂來自五湖四海,大都有自己的相熟客源,不同幫派間平日河水不犯井水,但偶爾亦因爭客、拖數等問題時有衝突。近年經濟環境向好,從事高利貸者大都只為“求財”,較少動刀動槍、甚至搞出人命。在賭場內或週邊放數利潤豐厚,發財大有人在,不過並非個個好景,有些團夥“獵物”少,連勞工血汗錢都殺,三幾萬也肯借。有些勞工輸乾輸淨,搞到周身唔得掂。這也不是什麼的秘密。例如,近年最為轟動、涉及賭場周邊利益糾紛的兇案,莫過於發生在○八年,有背景的香港男子“差佬文”在本澳賭場遝碼期間,疑欠下同門兄弟五百萬賭債,慘遭殺害並肢解,警方在案發後兩月方尋回七件碎屍。最終,司警拘捕十一名香港、本澳及內地男子,涉案主腦、綽號“九指華”的香港男子則仍然在逃,案中涉案人士大部分為香港黑幫人士。近年本澳揭發的高利貸案件數字上雖有下降,但實際情況並未改善,不少債仔被貴利集團押返原居地,交由當地黑幫負責追收債項,高利貸案件已成跨境犯罪問題。由於高利貸集團只為“求財”,故一般不會以過份暴力對待債仔。今次兩名江西漢則疑因欠下巨債,招致殺身之禍,究竟是否另有內情,案件仍有待警方調查。

另一種都是涉及高利貸的問題,據警方公佈的數字來分析研究,近年來涉及賭場高利貸案件並不減少,這也反映了賭場周邊環境並不太平,涉及因在賭場借高利貸的案件,時有發生並越來越多。通常受害者都是因來澳賭博輸光後,向高利貸借錢翻本,同告失利,輸清借款。例如在日前有名內地的男事主被兩名男子禁錮在仔一酒店水療中心內,他藉機向內地母親求救,其母代兒向本澳警方求助,警方到場才救出事主。事主是獨自來澳賭博,輸光所有金錢,向日前在賭場認識的一名男子借錢翻本,該男子借出五萬港元,條件是先扣起五千元手續費,每一局獲勝要抽取投注額一成作利息。該男子安排案中兩名疑犯要求事主簽下一張借據,扣起事主的通行證,才給予四萬五千港元籌碼。有人賭博過程中,不斷抽取利息,直至事主輸光所有借款,合共被抽取二萬二千元利息。類似這樣的案件,相信警方是難於覺察得到的,通常都是事主或其親戚好友報案,才將事件揭發。大多數案件都是存在一種你情我願的事實,在娛樂場所內或其他方式借高利貸,就現時的法律或執法的模式,就根本沒有足夠的力度去打擊。同時,高利貸也得不到合法化,往往就有人挺身走險,更是有人“急需”,從而造成出現更多涉及高利貸的案件。因為澳門現在雖然是借貸合法化,但是這種合法化祇是對一部分有信譽的大客、貴賓客而言;對廣大的一般賭客來說,並沒有享受到借貸合法化的好處,有關公司並不借貸給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高利貸活動會繼續增加,這樣跨境追數必然也增加。

到底甚麼行為會構成高利貸罪呢?根據現行《澳門刑法典》第219條規定,暴利(高利貸)罪是指意圖為自己或他人獲得財產利益,利用他人的困境,而迫使他人作出明顯不相稱的金錢利益給付的行為。例如:甲某因生意需資金週,向乙某借錢以解燃眉之急,乙某利用甲某的困境,以高出法定利率十倍的利息作條件借錢予甲某。那麼,乙某的行為就構成高利貸罪。《澳門刑法典》第219條規定的是一般高利貸罪。除此之外,立法者因應澳門博彩場所的高利貸犯罪活躍情況,制定了特別法規,以嚴厲打擊賭場之高利貸活動。按照第8/96/M號法律第13條規定,凡意圖為自己或他人獲得財產利益,向他人提供款項或其他用於賭博資源之行為,視作 “為賭博的高利貸罪”。該罪的構成要件有別於一般高利貸罪,就是不管借貸人當時是否處於厄困狀況,以及貸款人從中獲得的金錢利益有多少,只要行為人想藉著借錢予他人賭博,為自己或第三人獲取利益,如利息、茶錢或禮物等,已構成“為賭博的高利貸罪”。根據有關法律規定,若高利貸罪名成立,可處以最高三年徒刑。犯罪未遂亦予處罰。若行為人是以從事高利貸犯罪為生,或藉索取匯票,或藉制訂虛偽合同,隱藏不正當之金錢利益,又或導致被害人在經濟上陷於困境,則會被處一至五年徒刑。而為賭博的高利貸罪名成立,處以相當於高利貸罪之刑罰及處為期二至十年禁止進入賭博場所的附加刑。 澳門法律明文規定了高利貸罪及其刑事責任,但仍有許多不法份子為謀取暴利,罔顧法律,不斷地進行高利貸違法活動,尤其是為賭博的高利貸犯罪。同時,他們為了逃避警方的追查和法律的制裁,不斷改變高利貸的犯罪模式,從傳統的所謂 “九出十三歸”計算利息的模式,演變至目前在賭場內最流行的“抽成數”之模式。不法份子通常親身或透過在賭場活動的“扒仔”(向賭客要求賞錢之人)以教賭客贏錢為名接近賭客,當賭客賭輸後,便向賭客威逼利誘,使其接受他們的借貸,借貸利息是每局賭注的一成至三成不等的金額,在賭博過程中還不斷從賭客的注碼中還抽取利息。“抽成數”的模式令高利貸犯罪者能即時收取利息,而且謀取的不法利益比舊有模式更多,至於借錢的賭客則只有一個結局:不是在賭檯上輸掉所有金錢,就是被高利貸成員榨取淨盡,最後還欠下大筆賭債。賭博高利貸是引起賭場罪案最大的因素之一,目前澳門賭博高利貸的主要受害者是中國內地人,因此,內地司法當局應當加強與澳門司法部門的合作,聯手打擊澳門的“大耳窿”集團和賭博高利貸活動,以維護國家的經濟利益與社會安全。

或許這正是因為博彩業也帶來豐厚的邊緣利益,也成為各方勢力特別是黑幫勢力爭奪的目標,這從回歸之前各個黑幫爭奪賭場利益的激烈程度,可以略見一斑。賭場歷來都是黑社會爭奪的地盤,賭場利益在未來也將繼續作為黑社會衝突和打鬥的主要原因之一。也因為澳門博彩經營權的開放,也會吸引周邊地區的黑社會到澳門爭奪邊緣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