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創新低未來應何去何從值得深思

本澳博彩收益下跌已經成為新常態,在較早之前有學者認為博彩收益已走向穩健上升階段,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事如願違,近日當局公佈的六月份的博彩毛收入顯示為158.81 億澳門元,已經是連跌25 個月,甚至是2010 年9 月以來最低,按月亦下跌13.6% 。消息傳出去後,即時引起社會的關注,再加上連的人民幣連日不斷下跌及英國脫歐等國內外政治及經濟的事件發生。對於博彩中期檢討及推出及,政府未來五年規劃及近日與廣東省方面所簽訂的合作發展規劃等,面對經濟環境的不振作及不穩定,社會無疑會擔心政府的財政會否再緊縮及影響居民的安居樂業等問題。

博彩收益的好與壞關係到本澳千家萬戶的安居樂業及政府財政的收益。據據博彩監察協調局近日所公佈的資料顯示,本澳今年六月的博彩毛收入為158.8 億澳門元,與去年同期相比下跌8.5% 。今年上半年的博彩毛收入合計約1,077.9 億元,與去年上半年比,下跌11.4% 。今年上半年中場博彩毛收入在博彩毛收入中的份額為53.1% ,較2015 年上半年的43.1% 上升10 個百分點。另一方面,與去年同期相比,今年上半年貴賓廳博彩毛收入下跌17.3% ,中場博彩毛收入則只下跌3.6% ,反映特區政府推動博彩多元化的工作初見成效。特區政府2016 年財政預算案提出全年博彩毛收入為2,000 億元,平均每月166 億元。今年上半年的博彩毛收入為預算的全年博彩毛收入的53.9% ,平均每月收入179.7 億元。綜合分析國際及區域的經濟情況,估計本澳博彩業的調整期可能仍會持續一段時期,今年下半年的博彩毛收入與去年同期相比,仍然保持負增長的可能性較高,但預期下跌的幅度將繼續放緩。特區政府當局表示將密切關注博彩業發展及其對本澳經濟、就業的影響,並一如既往大力推動博彩元素與非博彩元素的聯動發展。當局亦會因應本地勞動市場變化趨勢,主動提供針對性的職業培訓、職業配對,保持居民就業穏定,協助本地人資縱向及橫向流動。考慮到目前國際及區域的經濟情況較為波動,未來經濟增長不確定性增加的因素,本澳博彩業的調整期可能仍會持續一段時期,今年下半年的博彩毛收入與去年同期相比,仍然保持負增長的可能性較高,但預期下跌的幅度將繼續放緩。根據現時掌握的情況,今年下半年會有兩個大型的綜合旅遊娛樂項目落成營運,相信有利提高本澳旅遊市場的吸引力。配合世界旅遊休閒中心的發展定位,特區政府計畫將繼續致力促進博彩企業進一步發展中場業務及加大對非博彩元素的投入,推動本澳的博彩業朝“做精做強"的方向多元化發展。

面對賭收深處最低的情況,市場原預料已趨穩,不過在政府加強行業監管及“歐國盃”夾擊下,上月賭收仍創近六年新低。有報導則指出,六月博彩市場很淡靜,一方面賭檯不能使用電話,影響漸顯現,其次“歐國盃”開鑼,不少賭客轉向“賭波”,賭場生意很淡。部分賭廳播放球賽,但有心“賭波”都無心機到賭場,貴賓廳影響很嚴重。今年暑假將舉行奧運會,每逢大型體育盛事都對賭收有影響,預計未來數月持續低收。業者形容如今仍是最壞時間,要賭收回暖很視乎政策。英國“脫歐”會否引發下一場金融海嘯,連帶可能對澳門經濟造成影響,需多關注。有學者亦認為,五月起博監推出反洗黑錢措施,對仲介人審計有新規例,市場已預期六月賭收較差。政府年初時預測全年賭收約二千億,等同月賭收約160 億;上半年平均月賭收約180 億,較政府預期理想,抵鎖下半年突然出現的不明朗因素。此外,英國“脫歐”公投引發世界關注,澳門賭權開放以來 從未發生過如此重大事件,對博彩業會造成哪些影響,仍是未知之數,亦無先例可參考。有預測指,上半年賭收雖較預期理想,但一些不明朗因素已出現,如英國“公投”後遺症,對資本市場和流動性影響暫時無法估計。雖然市場調整兩日後已恢復正常,但未能確定是否短暫假像。加上政府收緊內部監管,疊加效應會否令賭收進一步下滑,政府仍要留意。對於下半年將有多個新項目開幕,面對賭收下跌,是否應該減慢開幕步驟?有學者則認為,多個項目現時定位都是面向大眾市場,如果能透過擴大大眾市場抵銷貴賓廳損失,亦是策略之一。至於互相搶客情況難免,相信市場“大餅”可以做大,遊客留澳時間亦可延長,可以吸引一些中長客“回頭”。

此外,對於出現賭收創近六年新低,有學者則認為,本澳賭收已經連續廿五個月下跌,會否引致經濟進一步下滑或不明朗因素,值得擔心。面對博企開始調整方向,注重大眾市場,政府可考慮給予更多支持。短期措施是協助加強推廣;中期措施宜增加自由行城市,尤其應先恢復廣東省“一月一簽”。現時本澳月賭收在158-160 億間,會否令政府出現很大財困?如果在上半年累積基礎上,下半年月賭收都處於160 億,仍屬控制範圍,因為預期年賭收是2,000 億。政府財政不會有很大影響,反而企業方面值得關注。過去數月來,博企新項目在開業時間上作了多番考慮,主要是觀察市場是否已恢復。加上突然如來的英國“脫歐”,業界都擔心賭收會否雪上加霜。最近反而有喜象,博企開拓新項目時,目標已傾向大眾市場,焦點並非深度調整期影響較大、仲介人措施影響較大的貴賓廳。業務側重點改變,故博企宣傳策略亦傾向大眾市場。企業要“華麗轉身”,要“轉得快、轉得靚”,政府可以給予一些支持。畢竟非博彩元素已累積了不少成績,博企都認為市場未夠,足見博企希望在大眾市場上多作宣傳,抵銷二十多月來貴賓廳收入減少帶來的衝擊。

關於上月博彩毛收入按年下跌百分之八點五,是自二○一○年九月以來最低,亦引起社會的重視與關注。立法議員李靜儀日前 則認為,即使博企利潤下跌,實際上仍有可觀收益,只是升幅不比當年,不應有員工調薪或福利減少等情況出現;博企應掌握當前時機,鼓勵員工參與培訓及作人手上的調整。經濟下行,博企利潤升幅收窄,李靜儀認為個別博企福利調升可能不及往年,主要過往博彩收益增幅過高,雖然現時博彩毛收入連續第廿五個月下跌,但博企並非“蝕錢”,收益依然可觀,況且本澳博彩業有今日成積,有賴全體博彩業員工多年努力,不可能在現階段因整體 經濟下行而出現削減福利或減薪等情況。但不排除個別博企今年員工福利不作調升,暫時亦未發現博企在員工政策方面有較大動作。假如觸及勞工法及合同條款等問題,相信會在社會上引起關注。李靜儀指出,現時博彩業人手充裕,加上多個博企陸續有新項目落成,部分職位甚至需要增加人手。進入經濟調整期的同時,博企應把握時間,做好內部人員調動及職位調整,同時鼓勵員工參與培訓。博企本身亦應因應業務發展,制定更多適合員工參與的培訓課程,透過靈活的編更安排,讓員工有更多時間接受培訓,裝備個人職業技能,亦是為博企本身的發展提 供更大支持力度。

就本澳博彩業在近兩年來發展的情況,可是經歷了從天堂到地獄的動盪,從2014 年二月份有史以來最高的單月收入,到如今賭收 25 連跌,讓社會各界瞠目結舌。而特區政府將在2015 年進行澳門博彩業的中期檢討,如何扭轉這一局勢,也成了政府與業界需要共同探討的課題。澳門自2004 年賭權開放以來 發展到今天成為世界最大的博彩娛樂城市,不過澳門博彩業在過去的兩年卻經歷了從天堂到地獄的動盪。報導顯示,對於賭收的突然下跌,政府最初不以為然,認為只是暫時受到” 世界盃” 影響,出現偶然的五年以來負增長,並呼籲社會不應期望賭收長期持續高位的增長。直到2014 年10 月賭收同比下跌達23.2% ,成為澳門博彩業有記錄以來最大的單月降幅,澳門才正式拉開了博彩業進入調整期的序幕。有業界指,踏入罕見的調整期後,自身的發展出現了諸多的不適應,大陸經濟與政治的變化,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博彩業的經營,連續25 個月的賭收下滑,首次出現的博彩總營收下降,都讓市場跌破了眼鏡。與此同時中央政府不斷的釋放,加強對澳門博彩業的監管信號。中央反腐力度的加強銀聯卡賭場消費的限制,來澳簽證的縮緊政策,甚至是賭場禁煙的規定,更是讓博彩業的經營” 雪上加霜” 。有學者亦認為,內地反貪腐過去一段時間已經進入到一個比較深入的狀態,而且層次越來越高,很明顯的看到有一些大客,或者叫做比較賭錢的豪 賭客,這個確實是對澳門的博彩毛收入是構成壓力;另外一方面反貪腐進入到一個比較高級的狀態下,大家自我約束的行為是非常明顯的,他們雖然不一定與貪汙有關系,但是他們會自我約束自己的博彩行為,也都減少來澳門一些奢侈消費,不僅僅是澳門的博彩業,也都體現在香港的高級零售業、澳門的高級零售業受到相同的打擊的情況,所以是整體市場上的影響。賭業受到重創,首當其衝的就是貴賓廳業務,過度的” 借貸博彩” 令貴賓廳經營首次在調整期中出現” 爆破” ,不少博彩仲介人被頻頻” 走數” ,導致資金鏈斷裂,更令一些規模較小的貴賓廳面臨關門大吉與整合重組的困境。作為澳門龍頭產業博彩業在未來五年中將如何發展備受關注。關於博彩業的發展,草案中寫到“適度規模,規範管理,持續發展”,但也特別重申“賭場賭台數目年均增長將控制在3 %之內” , 鼓勵博彩業發展融入更多的服務形態,例如提供多元文化體驗、會展服務、商貿服務、並將在這五年內完成博彩業中期檢討。

眾所周知,在去年年中的期間,由於博彩收入持續下滑,當局則籌畫要過緊巴日子。記得2015年09月初政府當局公佈,8月份博彩收入按年減少35.5%,至186.23億澳門元。則以由頭8個月的每月平均博彩毛收入低於200億元的“警戒線”,而宣佈所有公共部門即日起實行緊縮財政開支措施,有關財政開支緊縮措施包括有:一、要求各公共部門凍結資產及勞務章節開支預算5%,此章節主要用於購置日常運作物品或消耗品的開支,以及投資章節的開支預算10%;二、要求特定機構凍結由第三者供應的物品和服務的開支預算5%及投資章節的開支預算10%;三、在2015年財政年度內向中央預算要求給予運作津貼的自治機構,如果其第一補充預算錄得超額結餘,則扣減相等於其超額結餘的津貼。特區政府實行有關緊縮措施,涉及金額約為14億元。當局日前則強調,特區財政狀況非常穩健,完善的財政儲備制度足以應付突發事件或經濟波動所帶來的情況,緊縮開支不會影響民生福利支出,包括本年度的現金分享計畫。政府僅考慮緊縮開支仍不足夠,建議要有危機意識,畢竟博彩收入未知是否已見底。政府節約之餘,更重要是開源。現在政府很關注非博彩元素的引客作用,如何透過各方面吸引更多遊客很重要,尤其應該在推動經濟適度多元上多作思考。多個行業當時則認認為,緊縮開支或有少許影響,但未必是壞事。政府應該進一步考慮如何“保企業”、“保就業”。政府宣佈緊縮開支,具市場潛力會展專案不受影響,市場競爭力不強、依靠政府扶持的專案可能會有影響。可幸的就是,有關措施不影響各項民生福利開支和投資與發展開支計畫。社會很多居民則擔心,以目前上個月的博彩毛收入顯示為158.81億澳門元,當局會否再度啟動財政開支緊縮措施。有報導稱,澳門正在遭遇10多年來最嚴重的經濟萎縮。數據顯示,2015年是澳門在2002年開放博彩經營權以來,賭場博彩毛收入年跌幅最大的一年。這波跌幅從2014年6月開始。到2014年年底,澳門博彩毛收入創下了2.6%的年度跌幅,至3515億2100萬元。但到2015年年底,這個跌幅被擴大至34.3%。尤其是,自內地大規模反腐行動,以及早一年7月1日開始禁止在澳門賭場內使用銀聯卡、打擊洗錢等措施,讓澳門博彩業步入寒冬。賭場運營商應尋求轉型,計畫投資更多的專案,以增強對博彩大眾市場和非博彩遊客的吸引力。

尤其是近月環球經濟波動,人民幣貶值速度加快,今年累計貶值約4%,對旅客而言,4%的匯率變化不足以改變旅遊意向,重要還是看當地旅遊吸引力。例如日圓今年自低位升逾一成,但內地訪日旅客保持升勢,說明旅遊吸引力影響大於匯率因素。有學者亦指,下半年澳門將有新場開幕,雖然未能令旅客回升,但有助穩住形勢,在逆市中令客量止跌。有旅遊業者認為客量最理想情況是持平,微跌是意料之內,跌幅在2%左右可接受。期望新場開幕增加澳門吸引力,令旅客量能在逆市中企穩,避免失速。認同應探討放寬自由行政策,為市場注入信心。另有導遊業者預計,暑假導遊接團量較去年跌逾五成,導遊普遍開工不足。統計資料顯示,首五月入境旅客按年微跌0.8%至1,240.6萬,期內參團旅客按年大跌逾33%至283.3萬人次。有旅遊業界代表表示,今年團客量受多種因素影響,估計暑假也難有起色,料仍維持較大跌幅。面對周邊旅遊競爭,預計今年暑假旅客數量會微跌,最理想祇是保持平穩。現時唯一利好消息,是旅客停留時間延長,過夜旅客的留澳時間維持2.2日已有一段時間,未來要再向上突破,需要過夜旅客比例持續增加。五月入境旅客按年跌逾2%,倘全年入境旅客跌幅維持在2%左右,表現不算太差,市場可以接受。隨著訪澳旅客下跌,旅遊承載壓力紓緩,中央政府可考慮放寬內地赴港澳的自由行政策,並建議將港澳自由行政策分家,畢竟兩地社情各異,兩地旅遊政策不應綑綁,各自因應情況完善。

然而,賭收連跌對政府財政影響、博彩業發展及中期檢討、澳門經濟適度多元進程,相信將會成為社會的議論焦點。若博彩經濟環境將持續下跌或不境氣,當局日前則指出,博彩業從過去十年的持續增長轉為下跌,上半年每月平均賭收約二百億元,反映十年升市後回復至一個比較穩定的數據,故將每月賭收由二百六十億下調至二百億,未來會按實際情況再調整。行政長官日前表示,對澳門博彩業仍保持發展審慎樂觀,主要基於多個原因:第一是全球博彩城市中,澳門博彩毛收入依然高位;第二是澳門經過長時間的博彩業營運經驗,培訓大量人才,具備單一博彩業營運的高度競爭力;第三是現在興建及已建成的綜合項目具有世界水準,足以與外地競爭,且澳門長期以來作為世界旅遊目的地。澳門仍有進步空間,在自身基礎上加大力度發展,提升競爭力。

因此,雖然澳門政府財政依然十分穩健,公共收支仍有盈餘,並擁有4000多億澳門元財政儲備,但是也不能沒有居安思危的意識,博彩業正經歷深度調整,對經濟增長形成了較明顯的影響。博彩業的未來發展與定位,相信將成為社會最為關注的問題,當局應尋求更為適合的政策方式,重振昔日的光景,尤其需要不斷推動“一帶一路”戰略方針的發展,深化CEPA和泛珠三角區域合作,以及應積極參與粵港澳大灣區、內地自貿試驗區的建設等,為博彩經濟的發展提供更佳的機遇和廣闊空間。筆者亦相信,只要穩健博彩經濟的發展前提之下,不斷通過區域間的旅遊合作,對澳門世界旅遊休閒中心的建設會起到促進作用,也會為經濟新的增長點,對整體產業的多元化會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