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連夜趕科場」。在由美國總統特朗普「指揮」的「反華大合唱」中,一些西方大國正陸續退出「合唱團」,但也有人加入,或是在「合唱團」外添加幾道噪音。最新的動向是,被視為歐盟「外交部長」的歐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前日發表《二零一八年澳門特區年度報告》和《二零一八年香港特區年度報告》,以所謂人權、自由等為幌子對中國的港澳事務妄加評論、指手畫腳,粗暴干涉中國的內政和特區事務。對此,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耿爽和外交部駐澳門特派員公署,以及澳門特區政府,都迅速發表聲明,反駁和抗議歐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級代表這項不友善行為,並要求歐盟立即停止這一錯誤做法。
歐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級代表發表《二零一八年澳門特區年度報告》和《二零一八年香港特區年度報告》,在時間點上頗為敏感。雖然這是「年度報告」,有著「依時發表」的時間性,但在此時此刻,卻充滿了太多的特殊性。其一,就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據位人費代麗卡•莫蓋里尼而言,她的任期是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一日至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一日,為何在其任期的前四年中,對中國及其港澳的態度都較為平和,卻在即將卸任時,發表如此不友善的言論?這與她的母國意大利,與中國關係密切,最近才友好接待到訪的習近平主席,並頂住了歐盟和美國盟友的懇求和警告,與習近平簽署正式加入「一帶一路」項目協議的做法,悖逆而行。而且,她作為意大利民主黨的黨員,也與參與組建意大利民主黨的總統塞爾焦•馬塔雷拉的對華立場,「離行離列」。另外,她作為歐盟社會黨的成員,也與國際社會黨聯盟(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就曾任國際社會黨聯盟主席)的友華態度,相距甚遠。因此,她的這個政治取態,是否要在卸任前向美國獻媚,以求分一杯羹,就值得研究。
其二、實際上,最近由特朗普掀起的「反華大合唱」,已經加入了「唱衰」香港的「旋律」,甚至揚言要調整《美國—香港政策法》。而在一個中國架構下卻「台獨」之心不死的蔡政府,也見獵心喜,跟隨特朗普大搞小動作,包括與「港獨」勢力勾結,籍著修訂《刑法》將港澳地區列為「敵對國」,甚至私下揚言廢除《港澳關係條例》等。就在此時,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也添加了一股噪音,顯然是迎合特朗普的作為。不過,可能是「擦鞋擦上了馬蹄」,在特朗普只是針對香港,因為還需要美國博企在澳門的賭場提供政治獻金,而並未過多「關注」澳門事務的情況下,卻破天荒地對澳門事務指手畫腳,或許是利令智昏「衝過頭」的表現。
其三、香港和澳門曾經分別受到英國和葡國的殖民管治,而英國和葡國都是歐盟的重要成員國。但在英國正在忙於「脫歐」,葡國正與中國進入「蜜月期」,習近平主席不久前訪問葡國,雙方簽署了兩國政府關於共同推進建設「一帶一路」的諒解備忘錄等十七份雙邊合作文件,合作範圍涵蓋電動汽車、能源、金融等多個領域,為二零零五年兩國建立的全面戰略夥伴關係提升到一個新水平做出了決定性貢獻;而葡國總統德索薩也剛回訪中國,並訪問澳門特區,澳門特區行政長官崔世安也將於明日啟程訪問葡國之際,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卻發表詆毀香港和澳門的言論,顯然與英國和葡國的處境或政治立場並不吻合,是越俎代庖的行為。
實際上,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對澳門特區的言論,完全不符合事實,也絲毫沒有正當性。實際上,澳門立法會之所以沒有全面直選的前景,並非出於北京的意思,而是葡國的堅持。本來,在中葡談判的過程中,中方是有意比照《中英聯合聲明》「香港特別行政區立法機關由選舉產生」的表述,寫上「澳門特別行政區立法機關由選舉產生」的,但卻遭到葡方的反對,主要是鑑於當時不久前左派軍人澳督高斯達將軍向澳門華人居民開放選舉權與被選舉權後,打破了右翼葡裔居民對立法會直接選舉的「壟斷權」,擔心在將澳門政權交還給中國後,在澳門的土生葡人無法透過直接選舉進入立法會,而堅持要按照當時的政制,保留間接選舉和委任議員的機制,因而堅持要將這一句改為「多數成員通過選舉產生」,以保留委任議席。後來在起草《澳門基本法》時,也根據這個精神,在其第六十七條訂明,「立法會多數議員由選舉產生」,確定了立法會不存在普選的前景。因為既然選舉產生的議員是「多數」而不是「全部」,就設定了有「少數」議員不是由選舉產生,而是由行政長官委任。而且,「多數由選舉產生」,也沒有指定是「普選」亦即「直選」,因而其中有部分是由「間選」產生。因此,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對澳門選舉制度的說三道四,完全沒有根據。
即使是在行政長官的產生方面,在回歸前,澳督就不是由選舉產生,而是葡國總統經徵詢澳門各界意見後委任,而獲委任者就往往是總統派遣來澳門諮詢意見的特使。反而在澳門回歸後,依《澳門基本法》規定,行政長官是經由選舉產生後,由中央政府任命。即使是間接選舉,也是選舉。
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聲稱澳門的反對派是弱勢群體,這又是胡說八道。自「一二三件」後,澳門就已經是「半個解放區」,那時根本就沒有公開的反對派。有的,反而是葡裔居民的右翼,專門與左派的澳督作對,澳督要推動現代公共文明管治,右翼土生葡人則要留戀和維護殖民管治方式,因而曾經爆發過兩次衝突,一次是右翼土生葡人議員要籍著修訂《澳門組織章程》,進行「變相澳獨活動,一次是右翼土生葡人反對及抵制左派澳督進行現代公共行政改革,而導致澳督建議葡國總統下令解散澳門立法會。
至於華人反對派,直到一九八四年向華人居民開放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才首次出現華人的反對派,但也只是在民生領域,而且在立法會最多也是只有三個議席。反而是在回歸後,出現了政治領域的反對派,而且還據有四個議席,因而無論是在數量上還是在「品質」上,都呈「成長」趨勢,而這也正是「一國兩制」的包容性。
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還指責澳門立法會通過的《司法組織綱要法》法案,不容許外籍法官參與審理有關國安的案件。然而,審理涉及國家安全到案件,其中涉及到國家機密,更重要的是關乎國家主權尊嚴。在國家機密方面,其中的竊密國家機密罪,案中的證據是國家機密,外國人當然不能接觸,否則就是洩密。更重要的是,司法機關所審理的涉及國家安全的各種犯罪案件,所凸顯的是國家主權尊嚴,也關乎國家利益。既此,外國人是不能碰觸的。實際上,國家安全,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安全,與國家主權相關,外籍法官當然要迴避。否則,由外籍法官來審理涉及中國到國家主權和安全的案件,國家的主權尊嚴及安全何在?
其實,在歐盟諸國,就連普通法官,也不允許外國人出任,更遑論是審理涉及國家安全案件的法官。反而澳門特區按照基本法,允許合資格的外籍人士出任法官,只是不能審理涉及國家安全的案件而已。這位費代麗卡•莫蓋里尼女士,也不撒泡尿來照照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