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黃絲醫護」罷工逃責或將弄巧反拙

這幾天,無論是傳統媒體,還是自媒體,都出現了向戰「疫」前線人員致敬的圖文內容。這是發自內心的感言,也是全體「澳人」對戰「疫」人員的崇高敬意。

實際上,澳門雖然發現有八宗新型肺炎,但其中有七宗的患者是武漢人士,即使是有一宗澳門患者也並非本土感染,而是屬於輸入型。因而可以說,澳門特區戰「疫」鬥爭取得了第一階段的勝利,這是戰「疫」前線人員的功勞。他們甘冒風險,放棄春節與家人團聚,而戰鬥在第一線,將疫情壓縮到最低程度,確實是難能可貴。尤其是澳門的醫護人員,充分發揚救死扶傷的人道主義精神,堅守第一線,任勞任怨;而警員及相關範疇的公務員,日用品供應商及其工作人員,還有清潔工人等,都有序工作,維持特區正常運轉。從現象看,澳門特區是最穩定的地區之一,而且也有可能是最早恢復正常的地區。這是全體前線人員的戰果,也是特區政府部署得當的勝利成果,當然更是全體「澳人」自覺服從政府指引進行居家隔離的結果。這充分體現了萬眾一心,眾志成城的精神,大家都值得「點贊」。

比較起來,澳門特區能夠做到戰「疫」鬥爭有序不紊地進行,特區政府早就以銳敏的觸角,及時做好部署,尤其是口罩的採購及供應,在中央支持下,貨源充足,供應方式公平穩妥,現在又得到傳統愛國團體協助,增加供應點,使得居民們都可以建立起抗疫的第一道防線,而不像臨近地區那樣陷於混亂,這本身就不但是有力地防止居民們感染,而且也保證居民們人心穩定,這反過來更有助於政府的戰「疫」鬥爭。因此,特區政府及戰「疫」鬥爭的決策者們,同樣值得全體「澳人」的致敬。

雖然衛生局局長李展潤指出,不排除會有本土爆發,但這是「料敵從嚴」。一方面是要求包括全澳居民在內,當然更是堅守在戰「疫」第一線的人員,不能有任何的鬆怠,必須再接再厲,以更嚴密的措施,嚴防死守,防遏在春假結束後,大批探親旅遊居民返澳,及各行業復工的新態勢下,發生社區爆發;另一方面也是「心戰」,在呼籲大家做好心理準備的同時,也希望反對派朋友們,與全體「澳人」共度時艱,不要只見樹木,不見森林,抓住戰「疫」鬥爭中的某些不足而小題大作,拆台添亂。

當然,並非沒有諸如「封關」、「關閉賭場」的雜音。但在中央決定暫停個人遊簽注及旅行團,特區政府也作出相關入境限制措施,出人境人數下跌八成之後,相關訴求的正當性及合理性已經降低,失去支持度。當然,也是出於本欄曾經分析的原因,澳門並非是「疫區」,沒有必要採取屬於「疫區」的武漢「封城」的極端措施,否則就坐實了西方某些反華政客的指責,向世界衛生組織施加更大的政治壓力,要將全中國宣布為「疫區」,從而造成比中美貿易戰更嚴重的衝擊。

昨日,身兼新型冠狀病毒感染應變協調中心副主席的社會文化司司長歐陽瑜進一步指出,根據《澳門基本法》和澳門本地法律規定,澳門居民是有出入境自由,因此不可限制澳門居民出入境,只能呼籲澳門居民盡量避免到澳門以外的地方,在內地和其他地方居住的澳門居民,不要再兩地走。這顯示,賀一誠在挑選並向中央提名她出任主要官員時,不但是因為欣賞她的工作能力及魄力,而且也是因為她極為熟悉《澳門基本法》。

實際上,《澳門基本法》第三十三條規定,「澳門居民有在澳門特別行政區境內遷徙的自由,有移居其他國家和地區的自由。澳門居民有旅行和出入境的自由,有依照法律取得各種旅行證件的權利。有效旅行證件持有人,除非受到法律制止,可自由離開澳門特別行政區,無需特別批准。」

而在中國澳門特區實施的《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十二條也規定,「一、在一國領土內合法居留之人,在該國領土內有遷徙往來之自由及擇居之自由。二、.人人應有自由離去任何國家,連其本國在內。三.、上列權利不得限制,但法律所規定、保護國家安全、公共秩序、公共生或風化,或他人權利與自由所必要,且與本公約所確認之其他權利不牴觸之限制,不在此限。四、人人進入其本國之權,不得無理褫奪。」

因此,居民的出人境權利及自由,是基本人權之一。曾經提出「封關」要求者,其中就人員自詡為「人權鬥士」,這豈非是自打嘴巴?也正因為如此,作為熟悉人權理論的老牌民主派人士,就沒有摻和這個雜音。

即使是結合到抗疫的環境及需要,「封關」訴求也違背世界衛生組織宣布「國際關注的突發公共衞生事件」(PHEIC)的指引,及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譚德塞關於各國不要對中國採取限制貿易和人員流動的措施的呼籲。因為「PHEIC」與「疫區」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前者目的只在於引起世界各國對有關疫情的關注而不會採取具體措施,後者則會要求各國對疫區發生地採取相應的措施,如今世衞組織明確表示不贊成甚至反對對中國採取旅行或貿易禁令,也就等同否認了「疫區」的說法。

有人退一步,「封關」不封澳門居民,只封非澳門居民。這也不可能。因為澳門本身勞動力嚴重不足,有十多萬外僱是內地居民,而且有三萬多是在珠海住宿,他們每天都要澳珠兩頭走。如果對非澳門居民「封關」,澳門很多服務型的工作,如環境衛生、保安、食品供應、石油氣運送等,就沒有人做了。不但是居民生活不便,而且無人清理垃圾、清潔街道,對防疫更為不利。

對比之下,香港「黃絲」醫護工會為阻隔與內地交流,無視患者生命安全,不顧救死扶傷專業精神,以罷工要挾港府「封關」的逃兵行為,就是以少數挾持多數的政治化行為。這個在「修例風波」成立的新工會,當時就支持「全港三罷」(罷工、罷課、罷市),現在又要在救死扶傷的關鍵時刻做脫離戰場的「逃兵」,有違醫護人員的天職,以政治凌駕市民福祉,嚴重影響香港的抗疫工作,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為。當然,這與「黃絲」要與內地「切割」形成「地方割據」的一貫思路,是一致的。這就更暴露了「封關」訴求的陰險政治圖謀。

「黃絲」醫護工會還拿出謝婉雯來「說事」,其實謝婉雯正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冒著風險參與搶救病人。對照之下,「黃絲」醫護工會卻是相反,置全港七百萬人的健康福祉不理,要做「戰場」上的「逃兵」,這是要受「軍法」處置的。萬一因為他們的「逃離戰場」,導致病人因失救而病情加重甚至死亡,這等於是「謀殺」。

屆時,可能會引發民憤爆發,要求特區政府按照《香港基本法》和《香港駐軍法》規定的程序,向中央申請,由駐港解放軍出動軍醫及護士進駐醫院甚是接管醫院,以至是其上級領導單位--南部戰區派出更多的軍醫應對更嚴峻的疫情。他們都擁有當年戰勝「SARS」的豐富經驗,而且「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定能做得比這些「黃絲」更好。

而「逃兵」者,因為已經觸犯公立機構的紀律,既吃「軍餉」卻拒上「戰場」,應當褫奪其「公籍」,而且今後所有公立醫療機構都不得錄用。

可能還會讓特區政府趁機修訂法例,承認內地醫科大學的學歷,允許在內地修讀醫科及護理專業的香港居民,無須經過英聯邦考試,就可以直接考取公立醫院的相應職位,以填補駐港解放軍軍醫撤出後遺下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