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輝竟然計劃到靖國神社參拜其兄牌位

出生在日據時代的警察家庭,從小接受「皇民教育」,因而取了個日本名字「岩里政男」,並聲稱自己「在二十二歲之前是個日本人」的李登輝,心中的日本情結緊得解不開。繼在去年藉口「做心臟手朮」跑到日本一趟之後,最近又靜極思動,托人拉關係、走後門,意圖以「重返母校」──京都帝國大學的名義,爭取在自己的身體條件尚允許他遠行的有限時間內,再到日本一趟。而且,他還打算到靖國神社拜祭他的哥哥李登欽。在全球華人將靖國神社視為日本近代史上對外侵略擴張的象徵,就連台灣地區的原住民最近亦強烈要求將其親屬的靈位從靖國神社遷移出來的時候,李登輝卻要仿效死抱軍國主義陰魂不放的日本的政要,前往靖國神社參拜,就將使人們更加清楚地看清他進行分裂國土活動的靈魂深處所在。

李登輝有意前往靖國神社拜祭的李登欽,是他的親哥哥〔日本姓名為「岩里武則」〕。李登欽出生於一九二一年二月十九日,比李登輝大兩歲。一九三八年畢業於舊制中學,在台北縣淡水鎮擔任巡查工作,翌年與洪謹結婚,育有一子。

一九四三年,台灣開始實施「志願兵」制度,李登欽被選為第一期海軍特別志願兵,在高雄左營的海軍特別志願兵訓練所所屬的第四分隊接受六個月的教育訓練,又在左營海軍師團接受三個月的新兵訓練,為海軍第二等機械兵,被派遣到菲律賓呂宋島,編入日本海軍第三十一特別根據部隊的陸戰隊參戰。一九四五年二月十五日,在美軍反攻馬尼拉與日本海軍的激戰中,他被美軍機關槍掃射而死,遺體隨著被擊沉的日本戰艦一起成為馬尼拉灣內的海藻屑,留下的孤兒由祖父李金龍扶養。戰後,李登欽的神位與日本甲級戰犯的神位一道,被擺放在靖國神社之內。因他是為日本侵略戰爭而戰死,因而他的神位是擺放在靖國神社內的三萬多名台灣人之一〔據資料顯示,在太平洋戰爭中,作為日本軍人參戰的台灣人共有二十多萬人,其中一萬人待在日本本土,兩萬三千多人被派遣到中國大陸與自己的同胞作戰,被送到東南亞及南太平洋群島的有六萬一千人,其餘的則留駐台灣﹔日本軍人中的台灣人戰死、失的共有五萬三千三百九十三人,其中三萬多人供奉在靖國神社〕。

或許,李登欽與被供奉在靖國神社內的三萬餘台灣人,其本身對那場侵略戰爭不一定要負上責任,因為他們大多數是受到日本軍國主義的欺騙、威迫而走上戰場的,他們本身也是這場戰爭的受害者,也可以說是被日本軍國主義間接殺害的。但是,他們的神位一旦被供奉進靖國神社,其性質就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他們就在客觀上就變成了那些甲級戰犯的幫兇。李登輝明明懂得這個道理,也明明知道每年八月日本政客前往靖國神社參拜時,都引起中國和東南亞國家的政府和人民的強烈抗議及嚴正譴責,但李登輝卻竟敢冒天下之大不諱,打算在自己去見上帝〔李登輝是基督教徒〕之前,到靖國神社與其哥哥的亡魂見一次面,向他訴說「衷情」:他當年參加侵略戰爭未能達到的霸佔和分裂別國國土的遺憾,正由其弟弟接手加緊圓夢,並已創造條件將手中的政權「和平轉移」給「台獨」份子陳水扁。

實際上,靖國神社在戰前是日本軍國主義對外侵略擴張的精神支柱,現在仍然供奉著十四名「二戰」甲級戰犯的牌位。在二十世紀的上半葉,正以以這些甲級戰犯為代表的日本軍國主義者發動了對外侵略戰爭,給亞洲各國人民帶來了空前浩劫,也使日本人民深受其害,而日本軍國主義也曾奴役台灣人民長達半個世紀,曾在政治上虐待、迫害和殘殺台灣人民,及在經濟上剝削和掠奪台灣人民。日本侵略者為了有效地控制台灣,建立了一套兇狠的警察制度,經常出動軍警武裝進入山區,瘋狂施壓敢於反抗日本侵略者的台灣人民。日本發動侵華戰爭後,特別是太平洋戰爭爆發以後,日本統治者在台灣強迫大批青年到前線為他們賣命。一九零二年,日本開始在台灣實行「志願兵」制度,一九四四年又進一步實行「徵兵制度」。用警察手段強迫台灣二十萬以上的中國人到中國大陸和東南亞各地戰場當炮灰,另有九萬二千多人被強徵赴東南亞各地做苦工,有八千多人被強徵到日本本土做工。這些被強徵者,多數人有去無回,葬身異域。因此,日本軍國主義是包括台灣人民在內的全中國人民的大敵,亦是東南亞各國人民的大敵。因此,中國人民和東南亞各國人民對日本政客每年到靖國神社參拜的挑舋行為,深惡痛絕,義憤填膺,紛紛譴責日本政客的所為是對遭受過日本侵略的亞洲國家人民的污辱,是對二十世紀歷史判決和二十一世紀歷史發展潮流的公然挑戰,並強烈要求日本政府及其領導人正視和認真反省那段侵略歷史,尊重中國和亞洲鄰近國家人民的感情,真正帶領日本人民走和平、發展的道路。然而,李登輝卻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之下,計劃到靖國神社拜祭其充當日本軍國主義走狗而戰死的哥哥李登欽,其漢奸、「台奸」的狐狸尾巴也就完全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