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中飛事件看滾滾洪流中的暗礁漩渦

馬英九去年五月二十日就職後,遵循台灣的執政黨--中國國民黨前任主席連戰與中共總書記胡錦濤所達成的《兩岸和平發展共同願景》有關「促進盡速恢復兩岸談判,共謀兩岸人民福祉」的共識,先後推動進行了了三次「陳江會談」,簽署了九項協議,達成了一項共識。目前,這些協議和共識正在貫徹執行中,兩岸實現了「三通」,兩岸人民往來熱絡,台灣民眾更是實實在在地從中分享到兩岸關係發展的好處,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態勢越來越好。

然而,滾滾長河中必會有暗礁漩渦,意圖阻攔時代潮流奔騰向前。盡管是「礁渦擋流談何易」,但畢竟是仍能制造險情,甚至導致船翻人亡。實際上,民進黨昨日宣佈在八月間完成反對「ECAP」公投的首階段連署,就是如此;蔡英文聲稱要發動「罷免」馬英九,也是如此。而《自由時報》揪住大陸遊客馬中飛誤闖「軍事禁地」,而大喊「狼來了」,亦是如此。因此,在兩岸關係進一步升溫加速之時,更要時時刻刻警惕此類事件的一再發生,免被「有心人」故意抹黑兩岸關係發展。

所謂「馬中飛事件」,是指一位名叫馬中飛的大陸遊客,應台灣「商品流通產經協會」邀請前往台灣參訪。在完成正式參訪行程後,祭拜一位在台灣去世的親戚。在返回酒店路途中看到「國軍人才招募中心」掛出的大幅廣告,一向對軍事知識有愛好的馬中飛出於好奇前往參觀,並隨手拍了一些照片。後來,在另一處看到一個標有「緊急出口」的小門沒有關,從門中看到一些普通的軍車停在操場上,馬中飛經詢問允許參觀并同意拍照後,進內拍了一張照片,卻被軍方扭送憲兵隊,並聲稱問題很嚴重,可能違反了「要塞保密法」,要判七年,也可能犯「非法進入或滯留軍事場所」而被判一年徒刑。當天傍晚,馬中飛被被戴上了手銬呀往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而且有當地親綠營的《自由時報》出現在羈押交接現場,并給他拍了照片。事后一位「立委」告訴馬中飛,訊問他的檢察官屬綠營,可能第一時間通知了《自由時報》。訊問一直持續到翌日凌晨一點。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再次訊問,一直到九點半。其間,台灣軍法處來電,質問憲兵隊為何給馬中飛戴上手銬。馬中飛之后被送至高檢署。高檢署一位曾姓檢察官結束對馬中飛的訊問后,帶其到招募中心現場指認。當日下午一點,回到高檢署,檢察官問其是否有意闖入禁區,是否知道其為軍事區,馬中飛表示均不知情。此后,檢察官將馬中飛的照相机返還給他,但留下了存儲卡,憲兵隊稱將對存儲卡重新鑑定。隨后,馬中飛被告知可以自行离開檢察署,不再接受訊問。在旅行團的安排下,他乘坐華航班機返抵香港,并于次日下午乘坐廣九直通車抵達廣州。但是,《自由時報》卻圖文並茂地刊登「獨家新聞」,誣稱中飛是「間諜」,「潛入軍事設施偷拍」,並刊登了他飛戴上手銬的照片。

馬中飛是否進行間諜活動?這當然是應由台灣的司法機關來認定。不過,以台灣的法律而言,「間諜罪」是極為嚴重的罪行,一旦罪名成立,可被判處死刑,而且盜竊軍事機密罪還是唯一死刑。但是,台灣高檢署在查驗馬中飛所拍攝的內容,及將馬中飛押回到案發現場實地勘察,並經訊問後,竟然不但未有宣佈羈押,相反還在十幾個小時後就將他釋放,並讓他離境返回大陸。從這些情況看,相信台灣高檢署察署接受了馬中飛「誤闖」的說法,並確認他所拍攝的內容並未觸及軍事機密。由此可見,整場事件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實際上,台灣軍法處就是以「誤會」的判斷來處理此事的。「國防部」軍法處還曾致電憲兵隊,質詢憲兵隊為何給馬中飛戴上手銬?而按台灣刑事訴訟制度規定,間諜罪是重罪,檢調機關是有權而且必須給嫌犯上銬的。「國防部」軍法處顯然是在接到有關報告並作分析後,判定馬中飛是屬於「誤闖」,而且又未接觸到軍事機密,根本不能按間諜罪來偵辦及起訴之。倘此,給他上銬就是侵犯了他的人權。而「立法院」月前才通過兩個「國際人權公約」在台灣的島內法律化,因而按「國際人權公約」的「無罪指定」原則,及相信馬中飛並未涉及間諜罪,而批評了憲兵隊違反人權的做法。

按照馬中飛所說,事後一位「立委」告訴他,訊問他的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屬綠營,可能第一時間通報了相關報社,因而才有《自由時報》得以刊出「獨家消息」,並大作文章。眾所周知,《自由時報》不但是傾綠媒體,而且還是傾「獨」媒體,自馬英九就職後,天天都在咒罵馬英九的大陸政策,並繼續鼓吹「台獨」。訊問馬中飛的檢察官顯然是其政治立場與《自由時報》一致,才既是要借《自由時報》來反對馬英九兩岸政策,也是有心讓自己喜好的《自由時報》拿到一宗「獨家新聞」。

這就折射出,仍有一部份台灣人是反對馬英九的大陸政策,反對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他們必然會利用一切機會、一切手段,進行破壞搗亂。其中的一個手段,就是抓住大陸遊客的某些「不端」行為大做文章,意圖以此來散佈「大陸遊客恐怖論」,既詆毀兩會談判成果以至是馬英九的大陸政策,又抹黑大陸遊客,一箭雙鵰。

因此,兩岸關係發展形勢越好,就越要小心謹慎,不要授人以柄。從整體看,大陸涉台部門這一年來從方針政策到具體措施以至是一言一行,都是小心謹慎的,因而「台獨」分裂勢力抓不住把柄。由此,「台獨」分裂勢力就只好對大陸遊客下手了。實際上,大陸遊客雖然都基本上了解中央對台政策,在赴台前也接受了教育,相信是不會被抓到把柄的。但問題是「一樣米養出百樣人」,每個人的個性並不相同,在與台灣民眾接觸的言談間,很容易會說錯話、做錯事,或是在別人故意挑釁之下,進行還擊,而中了別人的「激將法」。對此,大陸各地涉台部門和旅行社,還須多多作深入教育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