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澳門賭城考察的親身見聞

應好友和某機構盛邀進入港澳辦事。在偉大祖國洶湧打擊貪官腐敗之際,幸好我連村支書都不是,哪怕我啥事沒有,要不我肯定不會公開這次澳門賭場見聞。之所以說我也是“賭博”,因為我是在賭城考察的媒體人員,同時我的經歷和嘗試也是一種“賭博”。

澳門是世界賭城,最有名的賭場叫葡京酒店(Hotel Lisboa)。

我到這裏的時候,已是深夜,外面一個流浪女坐在那裏,身邊一堆雜物,鮮明地映照這是個貧富分化異常懸殊的天地。

澳門博彩股份有限公司於2008年1月2日宣佈,重建葡京酒店娛樂場,以國際建築設計比賽方式廣邀各地設計者為葡京酒店娛樂場現址重新設計一座新地標建築。

我在又一家賭場走廊,看到幾個操著某能源大省口音的人士鬧吵吵地說找幾個小姐去,其中一個身材微胖,脖子贅肉的溝槽裏嵌進去一條小手指粗細的金鏈子。七拐八拐,他們走到一個地下娛樂場所,幾個打扮妖豔、白色超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性迎上前來攀談,我用相機拍了他們的背影,不想拍正面,一是避免被發現,二是我也不想公開他們的長相,萬一被其親人熟人看到了,他們的名聲掃地,哪怕事實如此,我也不想下手太狠。

他們談了一會,那幾個小姐走開,從我身邊經過,一個長得比較磕磣的小眼睛小姐看到我手拿相機,“不許拍照!馬上刪掉!”聽口音就是咱祖國內地的。我心裏一驚,馬上說沒拍到,擔心她糾集一幫打手上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這個小姐也倒實在,也沒追究。又有兩個小姐,大約身高170左右,從我身旁經過,其中一個長得十分白淨美麗精緻。就這個長相,放到北京電影學院、中央戲劇學院裏也名列前茅。當然這個是妓女,北影等學院的則是未來的清白明星。不過有人諷刺某學校的女生能睡一些同學的父親,暗諷當今中國包養二奶、變相嫖妓的猖獗。哪怕接受了黨和人民的多年培養,在女色面前也不是毫不動搖,就是絲毫不為之所動。

這個美女小姐看到我後,頻繁拋送媚眼,尤其是左眼,閃動頻率在每秒三下左右,極具誘惑性,用趙本山小品的東北話來說就是直chuachua我。我但是為了調查深入,就有意走上前去攀談,她說:“需要嗎?”我明知故問:“需要什麼呀?”她說:“那個!”“多少錢?”“1500”,多長時間啊,半個小時,太快了這也,此類等等。一番閃電般的對話之後,我知道她是四川的。我找個藉口要走,說有機會重逢。她給我個電話條,說等我。

而在另一處賭場,妓女全是白人,或是葡人,她們不像剛才那幫中國內地小姐那樣成群結隊、著裝統一。有的打扮入時,有的性感窈窕,有的瘋情萬種,有的那個這個。在我四處張望時,碰巧目光和她們相對,她們還是用趙本山小品的東北話來說就是直chuachua我。其中一個個矮的西洋小姐還到我面前搭訕,很遺憾,我粗通英語,懵懂日語,精通德語(家鄉吉林德惠語言),可惜就是不通她的語言。但是很顯然她就是要提供特殊服務的那種人,最後她悻悻走開。

有意思的是,澳門賭場這裏沒有彪形大漢之類的打手,和我們想像不同。

進賭場的一瞬間,進到賭場,人聲鼎沸,罵娘聲,叫好聲,歡呼聲…..聲聲入耳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單身的情侶的….這裏不分年齡不分階層,只要你有錢。

大廳也算豪華,是最低層的賭客,小注額。老虎機,射門機、百家樂,加勒比撲克….刺激。有人拿著兌換來港幣換成籌碼,從最容易的賭:賭大小。找了人氣最旺的一台賭桌,押了最低100,樓層越高的最低投注就越高。

這裏還有個別特殊性質的內地人,一看相貌氣質和經常出入在火車站附近的那些身份不明的人很像,先是上來和你攀談,說從哪過來的,說他們經常接待內地的老闆、黨員幹部。又問我贏了多少,我故意歎口氣:“倒黴,輸了!”他們又說輸多少,我隨便編個數。他們說早知道我幫你啊。

然後他們陪我走一會,說他們經驗很多,能幫助贏錢,說我花幾萬元就可以一夜贏二十萬。又說如不達目的自己都爬著走。接著又上來一個同夥,幫助其搭腔,邊走邊到一個賭博大廳,說帶我去看看,我說好吧,我上了電梯,和他們一同前往。但是也多少有些擔心,萬一搶劫,或看我不聽他們擺佈揍我一頓,但是好奇心驅使我前往,到了一個賭博中廳,一幫人眼睛猩紅,賭得興起。桌子上放得都是籌碼,其中兩個人還交談,再玩幾把就回去睡覺了,下周還要開會落實十八大精神呢!賭博的,不賭博的,一起大笑起來。

那兩人頻繁煽動我掏錢參與,我說不湊巧,身上沒帶錢,我是陪老闆過來的,我聽老闆的,我去找找他,看他同意我再玩。我擔心他們不放過我,甚至翻包,可是沒什麼事,有驚無險,我急忙離開這裏。雖然沒賭博,但這也是一場賭博,要是在內地賭場,這樣的遭遇不知能否逃過。由此可以看出,儘管賭博這個不符合內地的最大的違法行動公然進行,但是敲詐、搶劫、詐騙等行為還是在法律的嚴密控制之下,一般不容易發生。我相信,一旦有類似問題出現,澳門警察和都城管理人員肯定會嚴格控制。

接下來,在我頻繁出入各個賭場的時候,還碰見過幾個內地女性,和我搭訕,問我是否需要幫忙,都說保管我贏,兩個女性甚至找來一個他們的負責人,是個年輕人,我還使用上述藉口離開。

免費提供礦泉水,商標上是新葡京字樣。產自珠海,

最頂層,說是會員方可入內,我沒有這樣的特權,只好悻悻離開。

不知道了什麼時候,我累極困極,想找換個地方休息,大廳內沒有空閒凳子可供休息。有的賭桌儘管閒置,有個負責管理的無聊地坐在那等待賭徒上前,那我也不能不賭就上去睡啊。在老虎機前打盹了幾次可是不舒服,一次還被管理員說不能上時間逗留。又去一個會員大廳,發現有沙發,我喜出望外,貪婪地睡了好久,被人叫醒了,原來是兩個賭場管理人員,她們說你是會員嗎,我說我朋友是,我在等他,他們說不許在這裏睡覺,我說只是打個盹,隨後我就離開。

半夜時分,我看到有豔舞表演。兩名性感風雨的外籍女性,一個是白人,一個似乎是黑白混血在臺上在神秘幽冥的音樂伴奏下舒緩的舞蹈,她們身著貼身舞衣盡情展演。只有近前的幾個喝酒的賭徒在欣賞,遠處各個賭桌前的賭徒們大都沉寂在是輸是贏的的焦灼之中,無暇觀看。

有人透露,澳門賭場貴賓房中內地內陸省份的賭客,與當年的廣東相似,也是以企業出面招待的政府官員為主,往往一把下去就是幾十萬元,出手之豪闊令人咋舌。衣著光鮮卻舉止粗魯,在賭臺上下手狠辣,一雙眼睛因為通宵搏殺熬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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