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編自導自演的鬧劇還將繼續上演 自編自導自演的鬧劇還將繼續上演

在前日的澳門大學畢業禮上,發生了應屆畢業女生「舉牌發聲事件」。盡管保安在處置過程中,確是存在著可以改善的空間,但從該事件中可以看到,情況日趨複雜。有那麼幾個人,以「一班人馬,幾個招牌」的手法,「分身有術」地在不同場合,以不同形式,對澳門特區建制內的各項活動進行騷擾搗亂,尤其是在六月二十九日的行政長官選舉委員會委員選舉,以及兩個月後的行政長官選舉,還將會繼續「演戲」,以圖侵蝕特首選舉的莊嚴性,貶低彰顯「一國兩制,澳人治澳」、高度自治的特首選委會委員選舉的正當性。或許,「舉牌發聲事件」只不過一場這一系列自編自導自演鬧劇的「預演」而已。

誠然,澳門大學保安在處置此一事件的手法中,確實是存在著可以改善的空間。倘若這位畢業生沒有實質「發聲」,只是靜默「舉牌」,就宜以柔性處理,沒收其紙牌即可,而無須採取驅趕出場的行動;但倘在沒收紙牌的過程中,這位畢業生有實質性「發聲」,其肢體動作和聲浪騷擾莊嚴的畢業禮會場,則應是驅趕出場,以保障畢業禮在不受到任何騷擾影響下順利進行。但說不好,事態的發展,就正好是預先設計好的,讓沒有見過此「世面」,因而缺乏經驗的澳大保安,跌落預先設好的「陷阱」,從而形成「跳落黃河也洗不清」的後果。

在「舉牌事件」發生後,不少網友在互聯網互動討論區指責該女生的所為,損害了畢業禮的嚴肅性。認為畢業禮是莊嚴隆重的場所,學生雖有自由表達的權利,但就不應選擇在如此莊嚴的場所進行。倘是在場外進行,相信保安就不會驅趕。打個比方,倘在這位畢業女生的婚禮現場,有人舉個紙牌,上面寫著「犯賤小三」或者「風流成性」,即使是沒有指名道姓,這位畢業女生會否要求婚禮舉行場所的保安將其驅趕出去?

而且還有網友「起底」,揭發該畢業女生是某網絡政治團體的成員,並「有圖有真相」地證實了該女生參加了該網絡政治團體的一些活動,包括合唱其「招牌歌曲」。更有細心的網友,將該網絡政治團體近兩天的活動,以一根紅線串聯了起來,整理還原事件的全過程,一環緊扣一環,因而質疑「舉牌事件」是一齣該網絡政治團體「自編自導自演」的鬧劇,甚至「劍指」某「受打壓教授」。

第一幕:在「舉牌事件」發生的前一天,該網絡政治團體的某主要成員,亦即某「受打壓教授」的「親密戰友」,召集一些記者發表聲明,謂繼澳門大學有學者因參與社會活動後涉嫌遭校方提起紀律程序後,近日有消息傳出至少六名接受傳媒訪問時經常批評政府的學者,涉嫌被校方以不同方式打壓,如不獲續約、處分和警告等。該網絡政治團體的這位主要成員並聲稱,澳門大學以該校由於具有公法人的身分,令到該校很多行為受到法律牽制,行政不夠靈活為由,有意脫離公法人身分。倘果如此,某「受打壓教授」被提起行政程序事件並裁定處分,就不能按照公法人的程序,透過行政法院上訴校方有關決定,而是無從追究,公眾更加無從監察云云。

第二幕:在該網絡政治團體發表該言論的翌日,就是澳大舉行畢業禮,而且還是首次在橫琴校區舉行畢業禮。一位身為該網絡政治團體成員的應屆畢業女生,在畢業禮的現場「舉牌發聲」,為包括在該校任教的該網絡政治團體的主要成員在內的「受打壓」學者「鳴冤叫屈」。而在此前,該網絡政治團體的網誌,就已預告在該畢業禮上將會有人「發聲」,並發問誰人將會扮演相關角色。

第三幕:在該畢業女生「舉牌發聲」之前,一位也是該網絡政治團體主要成員,以某網絡媒體的記者的身份取得採訪證件進入會場採訪,並「心有靈犀一點通」其實是「早就預知」地,「恰好」就是在偌大的會場中,偏偏就是在這位畢業女生的前面「採訪」,因而在這位女生舉牌時,得以「獨家」並以最佳的角度拍攝到可參加「新聞沙龍」比賽的「佳作」,比「擺拍」還要「精彩」。

第四幕:該「佳作」迅速登上某網絡媒體的版面,達到為與該網絡媒體其實是「一班人馬,幾個牌子」的某網絡政治團體主要成員「發聲」,為其受到「打壓」而「鳴冤叫屈」之目的。

第五幕:在某網絡政治團體預先編好的「劇本」之內,而且更由於已經預先放風聲稱將會有人在畢業禮上「發聲」,因而就達到「引君入甕」的效果,讓缺乏處置此類事件的澳大保安人員,採取超出合理範疇的手段,將該「舉牌」畢業女生和網絡媒體記者驅趕出去。而該畢業女生在其他記者的採訪中,以楚楚可憐的弱質形態,涕淚並下的表情,痛訴一番,博取同情。緊接著,一篇意正辭嚴的《公開聲明》就見諸於某網絡媒體,比現場寫就還快。

第六幕:在自己所掌握的網絡媒體就此大造文章,站在「正義」、「普世價值」的立場上,聲討「暴力」,聲討「打壓言論自由」的同時,讓其他傳統媒體(包括香港傳統和新興媒體)跟進報導和評論,將輿論聲浪進一步推高,並開動其在互聯網互動討論區的工具,展開譴責、聲討、謾罵,大「抽」其「水」。

將這些蛛絲馬跡這麼一串起來,其實整個事件是早就「夾BAND都冇咁FRIEND」地「夾好」了的。其實,這種無賴手法並非是首次,過去曾經「屢試不爽」。由於該網絡政治團體的主要成員,又是該網絡媒體的重要成員,具有雙重身份,因而就「一身兩用」,既是「當事人」,又是「記者」;既可製造「打壓新聞自由」的事件,又可「及時」地拍攝到「打壓新聞自由」的畫面。真是「成本」最低廉,效果最強烈的「新聞產品」。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今後此類鬧劇還將「陸續有來」,頻密「上演」。尤其是在一個星期後,就將進行第四任行政長官選舉委員會委員的選舉。這是除了回歸後首次產生選委會委員,由於專業界參選人超逾應選名額而須進行投票之外,因為修改選舉法,而首次大多數界別的選委必須經過投票產生。或許,某具有「雙重身份」的網絡媒體將會趁此大做文章,在六月二十九日的選委會委員選舉投票當日,以某網絡媒體記者的名義,追問一些投票人:「投票選了些甚麼人?」當個別投票人因本界別候選人名單較長,自己記性欠佳,一時記不全,並在突然被問,又缺乏應對訓練,甚至是未有見過此「場面」的,將難以得體應對。這就可被該網絡媒體大做文章,指責是「小圈子」選舉,貶低選委會選舉的正當性和莊嚴性。緊接著,在兩個月後的特首選舉中,又再「照板煮碗」一次。這不,現在就已有人將「董建華腳痛辭職」與「熊貓心心辭世」,與特首選舉硬扯在一起,為將要上演的鬧劇預鋪氣氛了。

這並非「嘩眾取寵」,更非「聳人聽聞」。實際上某網絡媒體過去就有過這樣的類似演出。在經過「光輝五月」的陶醉之下,手法將會更多,「劇本」會編寫得越來「精彩」,「鬧劇」會上演得越來越「大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