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反射式的反對行為只能是自曝其醜 條件反射式的反對行為只能是自曝其醜

反對派朋友在「反對撤銷城規會秘書處」一役撞了南牆,特區政府執行習近平主席「精兵簡政」和「要勇於擔當、敢於碰硬」的指示,隨進撤銷醫療系統建設跟進委員會的秘書處,並「預先張揚」式地放風還將陸續根據實際情況,撤銷一些諮詢委員會的秘書處,讓反對派朋友認真「冇癮」之後,永遠不甘於挫敗的反對派朋友們,又迅速轉移陣地,並「敏感」地抓住一些新的事態,進行「嗆聲」,以求保持自己的能見度。

這些「嗆聲」活動所針對的事態,包括:一、國民教育;二、立法會外空地的綠化工程;三、澳門的電影院沒有放映《馬丁路德‧金—夢想之路》一片。反對派朋友都是以其本身一貫的「凡事皆反對」思維定勢及行為方式,未有搞清楚事情底蘊就急匆匆地進行「嗆聲」。但當被其批評為「黑幕」的內情公開後,發覺其實是自己擺了個大烏龍,勢色不對「嗆錯聲」,甚至是傷害了自己本來的盟友之後,又迅速調整策略,以退為進,繼續把「戲」演下去,避免被人戳穿把戲,落得個兩頭不討好。

實際上,當《馬丁路德‧金》一片被反對派朋友發現沒有在澳門的電影院上映時,他們仍然是採用慣常的手法,在未瞭解實際情況之下,就實施了兩個「先入為主」,其一是屬於思維定勢習慣的,先入為主地判斷並指責這是「特區政府封殺言論自由」;其二是屬於行事策略手法上的,先入為主地「嗆聲」,意圖搶先佔領輿論陣地,並除了在本澳「嗆聲」外,也「嗆聲」到香港去,以圖把事態盡量搞大,「裡攻外合」地向特區政府施加壓力,俾使自己能攫取到最大的政治利益。

然而,反對派朋友由於在事前沒有做足「功課」,未有搞清楚情況就急不及待地「嗆聲」,結果是撞了南牆。被「嗆聲」的特區政府,明知道《馬丁路德‧金》沒有在澳門上映並非是自己的責任,因而好整以暇,「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從行政長官崔世安,到社會文化司司長譚俊榮、文化局局長吳衛鳴,都迅速作出反應,強調特區政府珍惜及保護言論自由,強化了特區政府的正當性形象,讓他們未能「得手」。這一役,反對派朋友不但達不到其預定目標,反而等於是免費為特區政府做了具有最大效力的政治廣告——澳門特區政府是模範執行基本法及國際人權公約所揭櫫的基本人權精神的。

最令人莞爾一笑的,是反對派朋友傷害了潛在的「自家人」,將矛頭指向了天主教教會。本來,教會在一定程度上,是他們的潛在的盟軍,從何思謙、吳國昌,到陳偉智、周庭希等,都無不受到教會及其屬下機構的呵護,可以說他們基本上就是喝教會的「奶水」成長的。而澳門會堂是教會的下屬機構,具有自主權選擇是否放映《馬丁路德‧金》,無須事先「請示」反對派朋友,也與特區政府的政策行為完全無關。而他們卻無厘頭式地指責沒有按其意願放映《馬丁路德‧金》的澳門會堂,豈非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後來,反對派朋友終於發現自己搞了個大烏龍,並非是特區政府下令禁映《馬丁路德‧金》,也並非是澳門會堂「自律」,但既然已經「嗆聲」,總得自我圓其說,掩蓋自己的「失誤」,因而趕忙改變策略,去信澳門會堂及另一家也沒有按照其意願放映《馬丁路德‧金》的電影院,聲稱他們的「嗆聲」是因為「許多市民」質疑非因單純的商業考量,而是「基於涉及公民抗命題材,而被以政治理由下令禁播」,亦即是他們被「許多市民」誤導了,因而「嗆錯聲」並傷害了電影院,責任不在他們。但仍不甘心於自己「嗆錯聲」,仍是要「跌落地還要抓把沙」,在信中煞有介事地要求澳門會堂與另一家電影院「向公眾交代」:一、不放映該部電影的原因何在?二、有否與電影發行商「驕陽電影公司」就放映該部電影一事展開洽商?三、若有展開洽商,遲遲未向當局委員會提交甄審和評級申請的原因何在?

端的是「澳門電影總管」的架色!尚未「上位」就如此頤指氣使,倘有一天真的是讓他們「顏色革命」的「使命」獲得成功,終於坐上了「大位」,豈非是要在澳門會堂及全澳企業、居民的頭上發號施令,作威作福?平時他們喋喋不休地掛在口中的「民主」、「自由」、「平等」,屆時就都將拋到太平洋去了。

其實,以往一些在香港很「熱」的電影,澳門也沒有上映。原因當然很多很複雜,但都不是出於「特區政府封殺」,更不是「箝制言論自由」。實際上,據說其中一個原因,是電影發行商擔心這些賣座電影倘在澳門放映,可能會被偷拍後製成光碟出售,侵犯其知識產權,及妨礙其票房收入,因而拒絕向澳門發行。這次《馬丁路德‧金》不在澳門上映,是否也出於這樣的考慮,或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我們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特區政府「下手禁制」。反對派朋友總不能因為這部符合自己口味的電影,沒有在澳門上映,就條件反射地判斷是特區政府「下令禁止放映」。這個教訓,對於慣於先入為主的反對派朋友來說,不可謂不大。

把進行國民教育質疑及批評為「洗腦」,也是反對派朋友「條件反射」,及「為反對而反對」的「制式反應」。並暴露了自己與黃之鋒一樣的「貨色」。實際上,香港特區政府年前計劃推動國民教育時,黃之鋒就是以「洗腦」為由,發動反對活動的。事後被揭發,黃之鋒接受美國一個專門在世界各地大搞「顏色革命」的機構的培訓,甚至還給他預留後路,倘因為進行反對國民教育活動而荒廢學業,未能考進大學,可由其保送美國的大學錄取。而澳門反對派朋友也以與黃之鋒同樣的思維定勢,同樣的反對方式,甚至連「洗腦」的用語也是同出一轍,是否同樣也與黃之鋒背後的美國某些反華機構勾勾搭搭,自墜「外部勢力馬前卒」的深淵?

相信,向青少年進行國民教育,這是任何一個國家和地區都會進行的。「青山擋不住,畢竟東流去」,不管反對派如何反對,進行國民教育已是勢在必行。因為這是實際的需要,也是習近平主席和其他國家領導人的要求。反對派朋友在明知習近平主席在慶祝澳門回歸十五周年大會暨第四屆特區政府就職儀式上的重要講話提出的要求,就有要對青少年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卻仍然要「上網上線」到「洗腦」的程度,那就不啻是把自己擺到了習近平主席的對立面。既然如此,那就任由他們給自己安排好「歷史定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