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革命教科書:右手暴徒,左手報紙

  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桔綠時。(宋.蘇軾《贈劉景文》)中國古詩詞很擅長運用色彩對比來營造意境,抒發情感。然而,將橙黃桔綠與街頭暴力相結合,則是美國的創舉。

美國在全球各地策劃組織的「街頭運動」,都會用某種顏色來作為標識,於是便有了「顏色革命」的說法。

「顏色革命」並不是真正的革命,因為不具有階級性,所有的參與者都只是美國的工具,最終服務對象都是美國利益(地緣政治,軍事,經濟等)。

與發動戰爭的巨大耗費和政治壓力相比,「顏色革命」則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美國動物保護NGO組織「野生救援」有個公益口號:「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When the buying stops ,the killing can too),相信大家都聽過。

既然「顏色革命」是一場買賣,那麼就必將伴隨着殺戮。

一開始,它們都是和平的,溫情的,只有彈弓和磚頭來「保護」自己,自稱代表社會正義,時機成熟時,便是社會癱瘓,火光衝天,目標國家或地區甚至會爆發內戰。

美國在全球許多地方搞過「顏色革命」,有的成功,有的失敗,成功的有:蘇聯,南斯拉夫,格魯吉亞,烏克蘭,敘利亞,利比亞等,失敗的有:俄羅斯,哈薩克斯坦,越南,柬埔寨等,委內瑞拉剛剛逃過一劫。

所謂成功,目標國不是解體崩潰,就是屍山血海,一蹶不振,但據說是「民主」了,「自由」了……

使用暴力破壞社會正常秩序,只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便是控制報紙,也就是控制輿論。

在CNN,BCC,《紐約時報》等西方大媒體口中,黑的能說成白的,死的能吹成活的,施暴者能變成受害人,受害人能變成施暴者,屍山血海能描述成滿園春色,跳樑小丑能化身為民主之神……

美國大媒體為何要將尖嘴猴腮的垃圾捧成偶像?套路說破了不值錢。凡是這種「偶像」,必須具備兩個條件:

一,能夠徹底背叛和出賣自己國家利益,認賊作父。

二, 甘當工具,服從指揮,不會有任何獨立人格。

東方之珠的事,幕後也是同一隻黑手, 只要了解一下烏克蘭基輔的「橙色革命」,基本也就明白了。

烏克蘭從蘇聯獨立出來後,政治,經濟都採用了美式「民主」模式,但這不等於美國就滿足了。美國需要一個為其控制,能直接破壞俄羅斯發展的烏克蘭。

後來發生的事情,儘管口口聲聲都離不開「民主」,但實際上跟民主毫無關聯。

2004年11月21日被視為親俄的亞努科維奇以49.46%得票率擊敗親美的尤先科,當選烏克蘭新總統後,「橙色革命」就在基輔街頭爆發了。

成功經驗分享:

一,資金來源 

幾萬頂帳篷,十幾萬個睡袋,幾十萬件橙色服裝,還有手機,對講機,避孕套……這些是當天訂製嗎?當然不是。

策劃者早就運進基輔存放了,錢呢?由美國負責,撥款機構名稱前綴都是以「民主」「自由」「人權」「慈善」開頭的基金會。

烏克蘭境內NGO角色是代理人,白手套,也是資金中轉站,美國大使館組織的「民主交流會」,還有地下的「民主培訓班」早就培養(洗腦)了一大批年青人。

代理人拿到錢後,一部份拿去訂購物資裝備(義烏小商品市場比較便宜,考慮下?),一部分支付津貼。 錢不是隨便拿的,要列出清單,談話要錄音,以防當事人將來反悔。 

等街頭運動開始,這些物資裝備都會派上用場,大「鬥士」一天多少錢?「小鬥士」一天都少錢?放火的加多錢?動刀的加多少錢?打警察的加多少錢?發傳單的加多少錢?都有價格。

佔街一天有吃有喝,夜間還有豪放妞……民眾們因社會癱瘓而痛苦,但他們快樂無比。

二,組織上街

當地媒體先大力挑動民眾情緒,民族的,貧富的,宗教的,歷史的……一定要保證謠言滿天飛,誰出來闢謠都沒用,輿論話語權在歐美媒體手中。

要讓市民相信,上街者是為了正義,沒有他們,烏克蘭將被亞努科維奇碾碎。

線上策動,還無法保證民眾跟隨上街,這時,拿錢的人就要發揮作用了。

大學生,中學生是最容易鼓動的目標,而學校的校長,老師好多早已是物色好的幫手。基輔當時全部大學,部份中學停課,除了學生外,利沃夫,捷爾諾波爾,伊萬諾弗蘭克夫斯科,羅夫諾等各州的一些有刑事犯罪前科的,敢殺敢搶的人也運到基輔。

只要一個借口,有經驗的外國組織者,就會下令讓手下帶領他們走上街頭,讓青年人去包圍衝擊總統府,議會,而記者的攝像頭則對準警察。

在媒體照片中,示威者永遠是柔弱無助的,手持鮮花,或在街頭彈鋼琴,拉小提琴,甚至還有令人感動的婚禮……

而警察永遠是面色冷峻,手持武器,稍有動作,就是暴力對待民眾。「民眾」成了西方媒體筆下的暴徒專屬名詞。

基輔五月廣場那數萬名人,穿着同款橙色衣服,白天癱瘓交通,騷擾平民,晚上進帳篷聽音樂,泡妞。

同時組織者必須把歐洲媒體的讚美之聲告訴給他們,使他們相信這是對的,不要有任何負罪感。

三、外部干預

基輔有了衝突,美國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對烏克蘭「人權」表示擔憂,進而政治施壓,美國官方一動,歐洲馬上跟進。

這樣,基輔示威運動被國際化,成了美國隨時敲打烏克蘭政府的一張牌。

2004年「橙色革命」持續了五個多月,直接經濟損失無法估量,政府癱瘓,公共服務中斷。尤先科終於上台,西方得到了它們想要的政治利益,而烏克蘭人得到什麼?

2014年基輔再次重蹈覆轍,時長四個多月,還死了不少人,火光衝天,警察下跪,直到波羅申科上台。

暴徒們離開後,真正的老百姓來了,2016年8月10日,三百多名烏克蘭民眾來到基輔自由廣場邊上的赫雷夏蒂克街,要求歸還他們的存款。

根據烏克蘭國家銀行統計,四年多時間內,烏克蘭共有80多家銀行倒閉,超過該國金融機構總數三分之一。

當初對「民主」暴徒們保持麻木的沉默者,可曾想到有一天自己卡上的存款取不出來,連基本生活都成了問題。

但西方媒體決不會去報道他們的遭遇,哪怕他們同樣出現在自由廣場。他們代表不了自己,因為四千多萬烏克蘭人民已經被少數暴徒們代表了。

在西方媒體眼中,如果在它們國家發生這種事,衝擊議會,毆打警察的就是暴徒,可打可抓。而在目標國,這些人就成了和平示威的「民眾」,有人權附體,碰不得。法治?這時候美國不會跟你講法治。

對暴徒決不能手軟,對幫暴徒洗白的報紙也決不能手軟,否則,法治社會就成了笑話。

跳樑小丑無論扯着什麼旗號,都是一堆敗類,對它們不能有任何同情。

它們的手段,把戲,套路,在東方之珠決不會得逞,因為它的背後有一個強大的祖國,別人或許會怕它們背後的主子,但中國人不是嚇大的。

(后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