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者治港」進行時: 李家超創紀錄高票當選新特首

  中國香港特別行政區第六任行政長官選舉投票,於2022年5月8日上午9時一11時30分舉行。
  中午12時30分許,統計結果公布:總計1461人的選舉委員會共計142認進行了投票,符合法定程序。唯一候選人李家超獲得1416張支持票,成功當選,得票率髙達99.2%,也創下香港特首選舉的新紀錄。
  李家超是香港回歸25年來,第五位最高行政長官,此前四入分別爲螢建華(第一、二任特首)、曾蔭權、梁振英和林鄭月娥。
  現年64歲的李家超此前爲香港政務司司長,他於今年4月6日請辭,以參選行政長官。4月7日獲得國務院批准,被免去政務司司長職務,4月9日正式宣布參選。
  李家超從見習督察做起,用33年時間當上香港警隊「二哥」——警務處副處長。退休前兩年,他提前退出鐙隊,出任香港保安局副局長,此後相繼升任保安局局長、政務司司長等職。
  李家超獲知投票結果後,第一時間表達了對所有選委及香港市民的感謝,並與自己的太太深情擁抱。他在當天發表演說稱,上任後會全力推進政綱落實,施政會以解決市民問題爲首位,以成果取信於民。
  根據香港基本法,李家超將於今年7月1日正式上任,現任特首林鄭月娥的任期至6月30日完結。今年4月4日,林鄭月娥宣布因家庭原因和家庭成員的意見,放棄爭取連任。林鄭月娥經歷了香港歷史上的—段動蕩時期,相當不易。她直言不諱說:「我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
  5月8日特首選舉結果公布後,林鄭月娥立刻發表聲明稱:「我衷心祝賀李家超先生當選,並將於今日向中央人民政府提交選舉結果報告。」並表示,她和本届政府會與行政長官人選做好交接,會全力爲新一届政府就任提供一切所需的協助。林鄭月娥政府將載入歷史,李家超政府將譜寫未來。
  對於李家超的當選,香港乃至全國各界表示歡迎與支持。社會各界一致同意新一任特首必須能堅定不移維護國家安全和香港社會穩定,而李家超顯然是最佳人選——受中央信任與港人信賴,在止暴制亂中表現堅定,有長期的公務員經歷,善於聽取民意,體現「愛國者治港」。
  香港中聯辦5月8日發表聲明,對香港特區第六任行政長官選舉圓滿完成、李家超高票當選爲第六任行政長官人選表示祝賀。
  中聯辦聲明稱,李家超高票當選,這既是選委們的鄭重選擇,也是民意的集中體現。李家超長期擔任政府公職,服務香港社會,深受各界認可。他宣布參選以來,與選委、界別、團體以及市民代表頻繁會面,以真誠開放的態度集思廣益。他提出的四方面競選政綱,充分吸納各界意見,突出變革精神,强化結果導向,回應了香港社會的關切。
  聲明强調,今年是香港回歸祖國25周年,「一國兩制」偉大實踐進入新階段。相信李家超先生將不負衆望,團結帶領特區政府和社會各界,堅持全面準確貫徹「一國兩制」方針,開啓香港由治及興的新篇章,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中,實現更大作爲、更大擔當、更大建樹。
  外交部駐港公署發言人也在5月8日公開表示,此次特區行政長官選舉的成功舉行,進一步貫徹了「愛國者治港」原則,彰顯了新選制的進步性、優越性,是發展香港特色民主的又一次成功實踐,鞏固了香港由亂轉治、由治及興的大好局面,展現了香港社會團結向上的新氣象。公署對選舉順利舉行、對李家超髙票當選表示祝賀。
  香港各政黨也都對李家超當選表示祝賀,期望李家超就任後能够落實政綱,並推動經濟復蘇,提升香港競爭力,融入國家發展大局。
  此次特首選舉也是香港特別行政區完善選舉制度後的第三場選舉,三場都已圓滿成功舉行,體現了「愛國者治港」的時代呼聲。這次特首選舉的候選人認真準備,聽取社會廣泛意見,各界積極參與政綱政策討論,是依法依規進行的良好選舉。從制度設計層而到法制公平層面,體現新選制的優越性。
  有了良政善治,香港未來發展會更好。
  「愛國者治港」深得民心
  選舉委員會俗稱選舉團,是在香港負責選舉行政長官候任人、立法會部分議員,以及提名行政長官候選人、立法會議員候選人等事宜的組織。選舉委員會每届任期五年,行政長官任職滿五年後,下一任會由新一届選舉委員會選出。
  全國人大常委會於2021年修改基本法附件一後,選舉委員會法定爲1500名成員,來自40個「界別分組」。其中,300人來自工商、金融界;300人來自專業界;300人來自基層、勞工和宗教等界;300人爲立法會議員、地區組織代表;其餘300人爲香港特別行政區全國人大代表、香港特別行政區全國政協委員和有關全國性團體香港成員的代表。本届選委會目前實際爲1461人。
  本届特首選舉因爲適逢香港回歸25周年,又是香港國安法實施以及新的選舉制度實行後的首次特首選舉,備受各方關注。
  新選制以全面落實「愛國者治港」爲原則和目標,針對性地解決「有破壞,無建設」的反政府人士,以及「逢中必反」的政客們這兩個群體。一方而,新選制清楚訂明愛國者標准,並設立嚴格的提名關和資格審查關,確保所有入閘參選和當選者都是愛國愛港人士,絕不容許任何一個反中亂港分子通過任何途徑和方式混進特區管治架構。另一方面,新選制對選舉委員會進行重構和賦權,選舉産生行政長官候任人和較大比例的立法會議員,突破某個界別、地區或政團的利益局限性,優化了參政議政的「均衡參與」。
  李家超正是在這種風口浪尖脫穎而出。到4月13日遞交提名表格時,李家超已經取得786名跨界別選委的提名,而且這些提名經候選人資格審查委員會確認全部有效。若只計算提名的選委人數,已經超過選委總數的過半數,高於門檻751票。
  香港榮利集團董事長盧文瑞是全國僑聯副主席,4月19日在《明報》撰文,指出本次選舉是在特殊環境下舉行,與過往的特首選舉有很大不同。他提煉出5個觀察點:「其一,是否具維護國家安全和社會安定的堅定意志及能力,是出任新特首的最重要條件(沒有之一),這一點不僅中央高度重視,也得到香港社會尤其是工商專業界認同;其二,中央擁有香港特區主要官員的實質任免權,將支持新任特首組建一個有心有力發展經濟、改善民生的管治團隊;其三,中央指導香港發展,可確保特首施政顧及長遠發展和各任行政長官的重大政策具連續性;其四,非建制派人士向特首參選人表達不同背景市民的要求,是其參與特首選舉的新形式;其五,今次一人參選,並不等於以後的特首選舉都是『一人模式』」
  盧文瑞還說出了香港市民的心裏話:「面對複雜多變的國際形勢和風險,香港行政長官必須是一名無懼外國制裁施壓、堅決頂住外來干預、堅定捍衛香港和國家利益的『鐵漢子』。」
  「64歲的李家超有善於完成任務的聲譽。」《紐約時報》2022年5月6日的報道也高度評價了他,「李家超沉穩而嚴肅,往往更樂於待在幕後,靜悄悄地在官僚機構中工作,而不是出現在聚光燈下。」
  李家超在4月29日發布行政長官選舉政綱,提綱挈領地說道:「正如我宣布參選時所講,如能成爲新一任行政長官,必將維護憲法和基本法確立的憲制秩序,守住法治核心價值,維護廉潔髙效的施政基石,創造一個安定、穩固的環境,讓香港無後顧之憂,可以大步前行。我將組建一個團結、高效、務實的政府,以結果爲目標,致力解決問題,提升施政效率,加强管治效能,提升市民的幸福感。我們將發揮香港自由開放、聯通世界的優勢,鞏固國際一流大都會地位,同時主動融入國家發展大局,全面提升競爭力。」
  「我明白,這些年來,經歷一系列嚴峻挑戰,不少市民朋友或許會感到疲累,對香港前景存有疑慮。但我堅信,香港有‘一國兩制’的制度保障,有各種長久以來賴以成功的優勢,自由開放的香港,仍然得天獨厚。通過我們共同的努力,一定能够發揮香港包容、多元、面向世界的特質,維護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的營商環境,提升金融、貿易、航空樞紐、科研等領域的競爭優勢。香港始終是兼具自由度和發展活力的經濟體,始終是國家聯結世界最佳橋梁,始終是全球企業進入中國市場的最優通道。」李家超對香港的前景充滿樂觀情緒。
  一部基層出身警官的個人奮鬥史
  李家超出生於1957年12月7日,籍貫廣東番禺,天主教徒。他小學就讀深水埗五邑工商總會學校,中學是耶穌會的九龍華仁書院,這是一所著名男校,由天主教耶穌會營辦。他進入了年級前42名的A班。
  中學同學、前水務署署長林天星透露,李家超早在中學校園裏已展現出色的社交能力,主動與班上較爲安靜的同學搭話並建立友誼,談吐幽默有趣。還有中學同學回憶:李當年「白白淨淨」,既會讀書,亦會運動,動靜皆宜,是校內「風頭躉」,印象最深是他當年曾留及肩長髮,不時參加流行派對,有「少女殺手(lady killer)」之稱。
  中學畢業時分,李家超在放榜前躊躇滿志告訴同學,已被香港大學機械工程系錄取。結果,他出於家庭原因,放棄天之驕子港大的入場券,出人意料地投考警校。他日後參與警隊與澳大利亞查爾斯特大學所舉辦的自學計劃,獲得公共政策和管理的碩士學位。李家超多年後對學歷做出這番回應:「這正證明香港有機會給予所有人,只需要自己努力、只需要自强不息,自己的理想就可以達到。」
  就這樣,李家超1977年加入警隊,從見習督察做起。香港警察職級體系,從髙到低分成憲委級、督察級、員佐級,見習督察是督察級的最低一級。當李家超於香港警察學院完成爲期36周的訓練後,按部就班先被派駐軍裝巡邏小隊12個月,再被安排接受爲期9周的標準偵緝訓練課程,然後被派駐分區或區調查隊12個月。
  當3年試用期度過,並通過第二標淮考試,李家超順利晋升爲督察。他在隨後的日子裏一路升遷,先後成爲高級督察、總抒察。再往後,他就進入到憲委級了,依次升任警司、高級警司。1997年,他成爲總警司。香港警察職級參考自英國軍銜,英國警銜則效仿英國軍銜,分爲將軍、校尉、士官、兵的職級,總朁司相當於上校職級。
  總警司期間,他主管過不同偵緝部門,如刑事情報科情報搜集組、西九龍總區重案組及情報組、毒品調查科、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等。他掌管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期間,破獲了1994年的柳記豪迷魂黨案,以及1998年的馬草壟800公斤炸藥案。炸藥案的主謀,正是1990年「香港三大賊王」之一的張子强。
  2003年,李家超被保送到英國皇家國防學院進修,同年回港獲晋升警務處助理處長,出任西九龍總區指揮官。香港警區制劃分了6個警察總區,分5個陸上總區和1個水警總區,與香港行政區劃分存在一定差異。各總區指揮官在日常警察事務上享有完全的自主權,香港醫察總部對各總區做出行動支援、提供資源。
  2005年7月,李家超出任刑事部主管,其間負責過徐步高槍擊案的偵緝事務。2007年1月,他晋升爲警務處高級助理處長,擔任刑事及保安處處長。2010年3月,他獲委任爲替務處副處長,負責管理事務。如今編制內有3名警務處副處長,分別負責行動、管理、國家安全。
  警務處副處長李家超原定於2014年退休,2012年獲委任爲保安局副局長,因此向朁務處辭職。保安局主管香港公共秩序,統管警察、出入境、海關、監獄、消防及救護等。它前身是爲應對日軍人侵而建立的防衛科,1973年改名布政司署保安科,香港回歸後改成保安局。李家超離開了服務35年的警隊,進入保安局。
  香港行政機構是「3司13局」,13個決策局組成政府總部,13位局長是「主要官員」即組成問責團隊,職能類似英國的內閣大臣。李家超早年就獲得英國護照,在2012年8月申請放棄英國國籍,此乃「入局」準備。他對全新的職業充滿期待,他認爲過去跟保安局、紀律部隊的同事一直有良好的工作關係,承諾上任後會協助保安局局長黎棟國與各界溝通,並協助他制訂政策。
  保安局副局長任上,他在2014年9月迎來了香港的街頭動亂。2017年6月,李家超被國務院委任爲保安局局長,成爲香港歷史上首位警察出身的保安局局長,1997年後的4位局長都曾擔任過人境處處長。他在2019年3月迎來更大規模的街頭動亂,他冷靜應對,接受了嚴峻考驗。
  2021年6月,李家超成爲政務司司長,是香港歷史上首位警察出身的政務司司長。這是地位僅次於行政長官的首席主要官員,是可以署理行政長官職務的三名司長中最高級的一位,由行政長官提名,報國務院任命。
  6月21日的新聞發布會上,被問到會否傾向警隊,他指政府在制定政策時會有制衡機制,未來5年的標準也是以香港保安作依歸。他强調上任後會與同事溝通,保持公平、公正的原則去處理保安事務。
  去年6月25日,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在記者會上勸外界不要因李家超身份而做不必要猜度聯想。她指出紀律部隊中有超過7萬人,即保安系統公務員占整體公務員四成以上,代表李家超在過去擔任保安局局長期間能統領四成公務員,她看不到對方爲何沒有能力統籌及協調不同政策局工作。
  劉兆佳是全國政協香港區委員、全國港澳研究會副會長、前香港特區政府中央政策組首席顧問。他6月27日接受媒體采訪,針對「武官治港」的錯誤觀點,認爲武官進入問責團隊後自然而然會有文人所爲。「決定突出維持國家安全及香港穩定是未來工作的重中之重,亦顯示日後參與治港者應對國家表現忠誠,行事上有魄力、勇氣、能力」
  從保安局副局長到局長,再到政務司司長,時間跨度是自2012年到2021年,這是一段多事之秋。李家超臨危受命,力挺警隊,不僅出色完成了本職工作,還幫助城市度過危機。
  2021年10月初,政府總部在內的各政府部門外圍的水馬路障,被陸續移除。李家超宣布,移除水馬是展示香港原有的安全而貌,又指政府總部是管治核心的標志,再展安全面貌是象徵香港安全、穩定和信心,又宣布修復及美化200個道路構築物及1萬支燈柱。
  香港會有更美好的明天
  4月29日公布的競選宣言裏,李家超提出四大政策綱要:强化政府治理能力,團結一致爲民解困;精簡程序多管齊下,提供更多安居之所;全面提升競爭實力,創造持續發展空間;同建關愛共融社會,增加青年上流機會。
  被認爲缺乏商界人脉的李家超,却從工商專業界得到最多提名。其中工商金融界有189人、專業界有184人,提名率約62%,香港的著名財團們基本上都參與提名。能獲得工商界的廣泛支持,原因簡單樸素,商人深知商業需要穩定的社會環境。此外,沒有商界依仗,也就代表新行政長官不會受到利益集團的牽制,所謂「缺點」反而成爲優點。
  對李家超的批評和質疑聲,除了武官出身外,就是「政務經驗不足」。但實際上李家超有陣容强大的智粱團,其中還包括兩位內地智獲,這將有助於未來更好融入國家發展大局。
  李家超注重廣納賢能,得到各方的智慧支持。這次的選舉委員會人數擴容,界別增加,能够得到多數選委支持,也代表他很有凝聚力,未來有利於團結香港各界,彌合社會分歧。他自己是實幹派,十分關注青年群體的生存發展,也是特點和優勢。
  4月19日,主席團90人、顧問團58人的名單獲公布,囊括了不同領域裏德高望重的人。這148人中,商界重S級人物有香港首富李嘉誠、恒基創辦人李兆基、、「亞洲糖王」郭鶴年、新世界主席鄭家純、九龍倉前主席吳光正等。這些商界大佬近年趨於低調、已沒有參與選委會,此次出來站臺,意義非凡。
  政界包括近年已很少露面的左派元老吳康民和鄭耀棠。學術界有兩大校長——香港大學張翔和香港中文大學段崇智,以及前港大校長徐立之。財金界則有李小加、任志剛、陳德霖、梁錦松、查史美倫等。名單中有多位政協常委,如唐英年、李澤拒、何柱國、林建岳、胡定旭等。外籍人士有米高•嘉道理、盛智文等。
  李家超競選辦公室主任譚耀宗表示,所有主席團及顧問團成員都是資深和德髙望重的人,希望主席團發揮咨詢功能,吸納他們的真知灼見,對政綱起草或日後工作都能有裨益。
  李家超在參選政綱中首要提出「强化政府治理能力」,表示會研究政府架構重組,强化戰略謀劃、政策研究和整體統籌能力,提升施政效能。他又提到會廣泛吸納人才,加入政府委員會、咨詢架構等;同時善用智庫的研究能力,建構優質、多元的智庫生態,提升社會整體政策研究的活力。
  中評社在5月6日刊文,遐想香港面對的內外新形勢下,新一届政府重設一個專門研究發展政策的中央政策組(中策組)勢在必行,但社會也要擺正其功能位置。港英政府在1989年成立中策組,委派英國經濟學家顧汝德做首席顧問,職能是爲負責審視特定政策議題,輔助當時布政司署的工作。1997年7月起,中策組主要職能爲向行政長官、政務司司長和財政司司長提供意見,回歸後一度是特首重要智獎,除了審視特定政策議題,也會就政府關注議題做民調及分析輿情。林鄭月娥上任初期,中策組被改組爲政策創新與統籌辦事處(創新辦)。
  中評社獻上的建議是:有一個專業的研究團隊負責爲特首及政府做宏觀、長遠的戰略研究,讓香港能應對國際挑戰的同時,又能抓住國家發展機遇、解決香港內部深層次問題,是非常急切而有必要的。這個研究團隊的組成,要多元化、專業化,職能分工要清晰。政府應廣納人才、專才,並提供充足的資金及政策支持。同時,特首和政府部門要對政策研究結果有足够的重視,並能够提供跨部門的統籌執行。
  4月19日,李家超與港區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們進行網上交流會。港交所前行政總裁、全國政協委員李小加的一番話很有代表性。他指出過去3年內香港經歷3次「完美風暴」,即2019年修例風波、2020年新冠疫情、2022年地緣政治引發的戰爭和有可能出現的經濟和金融危機。他爲香港沒有一次能逃離風眼而感到擔憂:「香港的國際金融中心地位,面對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戰,我個人認爲,危機已經到了臨界點。」
  「現時沒有一個立竿見影的解決方案,但希望李家超如順利當選,要給世界一個快速、强烈的信號,向世界展示香港已經穩定了,以及香港即將要進入『大發展』的時候。」李小加懇切之言必將會被新特首實現。
  當然,經濟環境不景氣是全球性的問題。相對歐洲、英國高通脹危機,香港在這方面反而較爲平穩。香港經濟好起來最重要的基礎,是社會穩定,李家超在這方面有優勢可期。在「愛國者治港」的保駕護航下,香港必然會迎來「大發展」時刻新選制下産生的新特首,中央堅定落實「一國兩制」的政策,香港民主與高度自治必將行穩致遠,香港一定有美好的未來。
(陳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