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定康先生為何「憋不住話」

中國網路上流行有這樣的一個段子:從醫學角度看,所謂幼稚,就是既憋不住尿,又憋不住話;所謂不夠成熟,就是只能憋得住尿,卻憋不住話;所謂成熟,就是既憋得住尿,又憋得住話;所謂衰老,就是只能憋得住話,卻憋不住尿。當彭定康先生幾次三番跳出來對香港的政制改革指手畫腳、說三道四的時候,如果他看到這個段子,不知道他該作何感想。

7月4日,彭定康先生在接受英國《金融時報》採訪時曾對《“一國兩制”在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實踐》白皮書的內容作出評論,他認為“白皮書”干預香港的司法獨立。兩個月過去,彭定康先生又在《金融時報》撰文稱“香港困局考問英國道義責任”,這次,彭定康先生還繪聲繪色的講了一個精神病人的故事,說這個精神病人在其離開香港之前曾禮貌地問他,“一個號稱是世界上最古老民主國家的國家,怎麼能在既不徵求市民意見、又不給他們留下民主前景以捍衛自己未來的情況下,把他所在的城市交給政府體制非常不同的另一個國家?”而他的助手則認為這個精神病人提出了“香港最清醒的問題”。

彭定康先生借一個精神病人之口來表達其觀點,並且提出要“應該繼續以高超的外交手腕強調”所謂的“民主的承諾”,他甚至認為“英國政府遲早將對北京的計畫發表評論。這將不是一種挑釁,而是一種責任”。這位自稱一直“試圖避免捲入香港民主爭論”的末代總督還說什麼此番表白“主要訴求是針對英國議會,而不是中國”。不知道這位末代港督是如何做出的判斷,其在香港政改進入關鍵階段作此表態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又有何種打算,但就是這樣一個“過氣的政客”玩弄這樣的一種政治把戲,卻一定又會讓一些人暗自激動不已。

一個政治人物應該有個人私德,也要有政治公德,尤其是後者,這是對其做出歷史判斷和評價主要應該考慮的方面。作為港英的末代總督,彭定康是當然要寫入歷史的政治人物,其在任及卸任之後的一言一行可能都會中英兩國關係產生影響,對其所作所為更要以歷史的眼光來進行評價。彭定康先生也許忘了,香港這塊風水寶地是一百多年前英國人用“野蠻而狡猾”的手段不光彩的從封閉的大清國手中攫取到的,一百多年之後,已經風光不再的大英帝國被迫撒手放棄香港,將其歸還給已經全面開放並日益強大的中國。作為末代總督,彭定康本應該是來為英國在香港的統治畫上一個句號的,最好能夠體面的撤退,爭取給衰退沒落的大英帝國增添一絲“榮耀”,至少也不要給帝國帶來羞辱和不光彩的記錄。不曾想這個政客卻不知天高地厚的單方面搞起了“政治小動作”,從港督專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以“還政於民”的手段向中國政府施壓,攪渾東方之珠的政治渾水,一意孤行讓作為“亞洲經濟四小龍”之一的香港全速開上“民主高速路”,試圖製造“車翻人亡”的歷史悲劇。這樣的操作手法對於英國這個老牌帝國來說可謂是拿手好戲,但卻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結果,最終淪落到內褲幾乎都要輸掉的地步。當其灰溜溜的離開香港回到英倫三島,卻依然隔著萬里之遙不死心的朝著香港乒乒乓乓的放幾個冷槍。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其實,對於彭定康這樣一個過氣的政客的“喃喃自語”根本不用給予太多的理會,將精神病人視為其政治主張的知音和支持者,不知道這位末代總督的精神狀況是否也屬於正常。如果他願意用精神病人的“囈語”聊以自慰的話,那就繼續讓他“自娛自樂”吧。不過,我們還是奉勸“肥彭”先生能夠把持住自己,既要保重身體,能夠憋住尿,也要做一個成熟的政治人物,能夠憋住話。

李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