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賭場全面運作談到蘇嘉豪東南亞基因發酵

幾乎是同一時間,美國「賭城」拉斯維加斯宣布關閉所有賭場,以應對正在肆虐橫行的新冠病毒肺炎疫情。往日溢光流彩的「金光大道」,「頓失燈色」。而在澳門,卻是澳門特區政府宣佈,全澳娛樂場必須從今日起全部恢復運作,復運賭枱約五千四百多張,為原有的百分之八十。這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當然是由於全球抗疫鬥爭的戰場發生了重大的位移變化。一方面,包括美國在內的歐美各國,其災情更甚於當時的中國湖北省。而在拉斯維加斯所在的美國而言,到昨日累積確診病例就已經突破一萬例,股市因而而多次「熔斷」。本來,特朗普在「通俄案」及「彈劾案」過關,及簽署中美貿易第一階段協議後,再加上經濟指數不錯,因而自忖「躺著選也可當選」,能夠輕易連任。但由於他對新冠肺炎疫情的傲慢,導致他「雞毛鴨血」,眼看「煮熟的鴨子」可能會飛走,因而才遷怒於中國,大罵「中國肺炎」。

而另一方面,包括澳門在內的中國,本土性的感染已經受到絕對的控制並得到遏止,前日就連武漢市也首次出現新增確診病例「零紀錄」,而且也沒有疑似病例。因此,中國現在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澳門特區即使是最近出現了幾宗輸入型的新增確診病例,也因為有了前段時間的豐富經驗,及高度警覺,因而都採取了較為嚴厲的入境管制查驗措施,可以保證避免發生本土感染尤其是社區感染。這就為賭場的全面恢復營業,提供了可靠的安全保障。

因此,籍著三十天娛樂場重開緩衝期於今日屆滿,政府要求全部賭場必須在今日起恢復營業。而在三十九間正常營運的娛樂場中,僅澳門賽馬會娛樂場申請於緩衝期結束後暫停運作,以開展裝修工程;而在疫情前已停運的兩間娛樂場仍然維持關閉。當然,也有一間依附於麗景灣藝術酒店的海島娛樂場,因為特區政府借用的這間酒店作為第三間醫學觀察酒店,為氹仔麗景灣藝術酒店,從昨日起啟用,因而「澳博」向博監局申請暫停營業。這是屬於特殊情況,並未悖於政府「所有賭場必須恢復營業」的指令。

由於澳門特區仍然面臨海外疫情猖獗的威脅,而且近日在海外疫區返澳的澳門居民及非中國籍外僱「攜毒」入境而打爛了四十天沒有新增確診病例的「齋缽」,必須嚴防發生社區感染,因而特區政府極為注意各賭場的營運及工作人員和賭客的安全。博監局要求重開的娛樂場須嚴格遵守衛生當局的防疫指引,包括進場員工及客人必須測量體温、佩戴口罩、填報健康聲明、禁止過去十四天曾到湖北省人士入場、加密清潔消毒場內博彩用具及設施、調整賭枱及角子機的距離及設置、禁止在賭枱上飲食等。博監局將繼續二十四小時監察娛樂場,確保防控措施落實到位,並適時協調博企根據本澳疫情變化調整防疫措施。

澳門賭場的全面恢復營業,這也是積極響應中央關於復工復產的系列指示的自覺表現,尤其是與習近平主席在前日中共政治局常委會議上,提出要「把疫情造成的損失降到最低限度」的要求相吻合。實際上,在目前階段,澳門的經濟在仍受各種主客觀因素所制約,因而在未能完全有效地實現經濟適度多元發展之前,對博彩業的依賴程度仍然很大。因此,賭場的全面恢復營業,就是澳門特區努力實現逐步全面恢復社會經濟秩序的最重要標記。

在一定意義上,不管特區政府是否有此意識甚至意圖,各博企及賭場是否能夠恢復營業,都是對兩年後現有賭牌「畢業」的「大考」。在三正三副六張賭牌二零二二年到期時,無論是依據幸運博彩法律的規定給予權宜性的續約,還是賭牌重新開投,各家博企在這場「大考」中的「成績」如何,就是衡量的重要因素,尤其是對幾家有意獲得賭牌的賭廳主而言。如果在此緊要關頭都「頂唔住」,那就「大失分」。還是本欄曾經引述過的那句俗語,「沒有金剛鑽,不要攬瓷器話」。

當然,各家博企是「卯足了勁」的。在疫情期間,各家博企和各個賭廳的表現都不錯,充分承擔社會企業的責任,雖然自己損失慘重,但也咬牙支持,兌現承諾不「炒人」。即使個別賭廳辭退員工,在政府介入下,也快速召回。與此同時,各家博企及部分賭廳,也積極支援中小企業,捐贈抗疫用品等。

正因為中國現在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因而海外的中國留學生才紛紛湧回祖國,從而也導致內地各地都不同程度地出現輸入型新增確診病例。同樣,也正因為澳門也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而不少在海外的澳門留學生也都趕緊回來,就連曾經離開澳門的非中國籍外僱,也或是「夫妻雙雙把家還」,或是「挈婦將雛鬢無絲」地「奪路狂奔」,其中有人是「攜毒者」,因而導致澳門四十天未有新增確診病例的成績「破功」,並令澳門居民的生命健康安全再次受到嚴重威脅。

因此,特區政府因應防疫態勢的新發展,而推出新的嚴厲措施,加強對「區門」的控制,依據《傳染病防治法》的規定,及《澳門基本法》所賦予的權力,將暫時停止外國人入境的禁令擴展到非中國籍的外僱,以保護澳門居民的生命健康安全。

政府的決策得到絕大多數澳門居民的擁護。但慣於「凡政府必反」的蘇嘉豪,卻跳將出來,指責政府針對中國籍的外僱採用強制隔離十四日的措施,卻直接禁止外國籍外僱入境本澳,做法雙重標準,甚至有「種族歧視」之嫌。蘇嘉豪還聲稱,政府對於居民以外的其他人士,包括外僱及旅客,則應儘量做到一視同仁。

意想不到的是,即使是通常反映反對派意見的某網媒,卻也在這條新聞跟帖中擠滿了大量的批評內容。有的批評蘇嘉豪在前段時間政府嚴格限制內地外僱,但允許非中國籍外僱自由出人境時,卻未見他出來高唱「一視同仁」之調;有的則指出,其實現在內地的防疫管理非常嚴格,反而在海外尤其是東南亞,由於受當地醫療條件的限制,未能做到嚴密的測撿,因而必有「漏網之魚」。實際上,在「打爛齋缽」之前,每天都有不少內地旅客來澳,但卻沒有任何一宗新增確診病例;而現在來自海外的新增確診病例,卻是以非中國籍外僱為主。因此,也有人跟貼嘲笑,蘇嘉豪要為主要是來自東南亞國家的非中國籍外僱「爭權利」,這是他的「東南亞情結」在發酵。

實際上,蘇嘉豪雖然是在澳門出生,但他是越南裔人,其背景與黃之鋒、招顯聰、何韻詩等「反華先鋒」都是越南裔香港居民有點相似。這些人的父輩是當年在南越的反共人士,在越南統一後,「投奔怒海」逃離越南,港英當局以「第一收容港」政策收容了其中的部分人士,其中有人獲得美國收容,並由美國扶植的越南反政府組織「VIETTAN」(中文為「越南改革革命黨」,是海外越南人的全球組織,總部在美國,在中國台灣有分支機構,已被越南政府定為「恐佈組織」)取得聯繫。而近年來越南發生的反政府、反華示威,就是這個「VIETTAN」組織暗中策動的。黃之鋒經常前往美國,除了與其「幕後金主」接觸,接受培訓及領受任務之外,可能也有與這個政治組織接觸及結盟;招顯聰將中國污衊為「支那」,就是其「印支意識」的暴露。同樣,蘇嘉豪這次為來自東南亞國家的非中國籍外僱「出頭」,其實就是其體內的「東南亞基因」在指揮其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