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紛爭凸顯輸入內地家傭更具迫切性

特首崔世安結束京蜀之行,昨晚返抵澳門。他在機場發表談話總結此行收獲,其中一項是他在與國家商務部交流期間,談及到內地家傭輸澳問題。崔世安稱,特區政府正由經濟財政司司長譚伯源與商務部傾談細節技術,他對此持樂觀態度,並希望能盡快達成,讓雙職工家庭的成員得到更好照顧和更放心。

澳區全國政協委員在六年內三次向全國政協大會提交《關於向澳門輸出家政服務人員的建議》提案,向中央政府建議由國家商務部、國務院港澳辦、勞動與社會保障部等部門,研究修改內地向澳門輸出勞工的現行政策,適時開放向澳門輸出勞工從事家政服務。國家商務部於去年八月十五日回覆《提案》,認為內地居民和澳門居民在語言、文化和生活習慣上相近,具有在澳從事家政服務的優勢,向澳門輸出家政服務人員,有利滿足澳門家政市場多元化,尤其滿足對內地家政服務人員的特殊需求。但回覆又指出,家政服務人員工作性質特殊,若管理不善,容易引發諸多問題。因此向澳門輸出內地家政服務人員,需要認真研究及慎重實施,既要滿足澳門特區的需要,也要制訂完善的管理辦法,要堅持適度、有序向澳門輸出補充性勞務人員的原則。商務部還表示,已會同有關部門與澳門特區政府磋商,穩妥推進內地家政服務人員輸澳工作,並建議特區政府根據特區經濟和社會發展的實際情況,提出引進內地家政服務人員的具體方案。而在去年四月,特區政府人力資源辦公室也已提交了修改後的可行建議,商務部和國務院港澳辦即會同其他部門研究該可行建議,初步擬定下一步工作方案,並已促請特區政府正式向中央人民政府提出輸入內地家政服務人員的要求,以便完善制度,進一步加強管理。由此,有關內地家傭輸澳問題,取得了突破性的發展,並聲稱將在今年內獲得解決。

而目前「今年」尚未過半,因而也就不能說是「千呼萬喚不出來」。但畢竟越早解決越好,尤其是近來外傭所在國家的對華政策發生重大變化,包括菲律賓與中國在黃岩島發生領土糾紛,有解放軍高級將領已高呼「不惜一戰」,盡管這有可能是個別「鷹派」軍人之言,但萬一開戰,在澳門的菲傭與中國居民就成了「交戰國」的人民,盡管人民是友好的,但不排除有個別持有強烈民族主義情緒的菲傭「有所表現」。即使退一步來說,中菲兩國沒有開戰,但菲律賓卻大搞悲情主義,藉口「擔心受迫害」而召回在港澳以至是內地的菲傭,就將會造成「服務真空」,影響僱有菲傭的澳門居民的日常生活及工作。因此,有必要未雨綢繆,及早安排內地家傭來澳,以利於隨時填補「服務真空」。

至於越南,也與中國有南海領土糾紛。而且越南有「前科」,上世紀七十年代末的驅逐華僑華人惡浪,導致千千萬萬人「投奔怒海」,最終還導致戰爭。因此,也不得不防。實際上,前幾個月越南國內就有個別「民主派」,藉著南沙問題進行示威請願,內地已有媒體評論,懷疑這是越共內部的激進派暗中指使,目的就是要挑起中越兩國交戰,並衝擊執政黨中央及政府的變革和建設事業。而不少越南女傭的丈夫及家人,曾經參加過越戰甚至是中越邊界戰爭,有可能會籍其關係來澳作外勞,對澳門的社會治安構成威脅。實際上,越南士兵的慓悍,是全球出名的;而近年在越南國內的許多刑事案件,也是由退伍軍人所作案。

應當說,印尼是在上述國家中,與中國沒有領海爭執的國家,因而不用擔心「開戰」的問題。但是,印尼政府曾於今年初宣佈,因為其輸出的女傭受到虐待(據說是在中東等國),為了維護國家尊嚴,而決定停止向外輸出女傭,已經輸出的也要在二零一六年之前返國,屆時必會令澳門女傭市場出現「真空」,也應及早應對。另有一個隱憂是印尼是回教國家,不少印尼女傭是伊斯蘭教徒,有許多顧忌,包括不吃豬肉,而豬肉是澳門居民的主要副食品,兩者之間存在著矛盾衝突。更長遠的隱憂是,部份激進偏執的伊斯蘭教徒,是國際恐怖勢力的主力軍,實際上印尼國內就曾多次發生過伊斯蘭恐怖暴力製造的爆炸案。如果失去警惕,說不好個別印尼女傭就會有意無意地成為印尼甚至是國際伊斯蘭恐怖分子引進澳門,以至是以澳門為中轉地轉進內地的「中介人」,騷擾澳門特區和祖國內地的社會安定。對此,我們當然不應「懷疑一切」,但也不能放鬆應有的警惕。

為此,商務部和澳門特區政府都應當特事特辦,盡快完成內地家傭輸澳所需的程序和手續。這就需要進一步解放思想,徹底破除某些思想障礙,包括內地家傭因為同文、同種、同生活習慣而較容易破壞僱主的「家庭和諧」,助長澳門的男僱主「包二奶」之風,及向澳門輸出家傭等於是從事「奴僕性」的工作等。其實,不論內地或外國家傭破壞僱主「家庭和諧」的個案都有可能發生,只要規範和管理模式做得好,尤其是對輸澳內地家傭的年齡作出下限,相信破壞僱主「家庭和諧」的個案就將會比年齡相對年輕的外傭大為減少。而家傭也是高尚的服務工作,實際上內地就有不少「小保姆」,根本不應將之視為「奴僕性」的工作,這個想法本身就存在著所謂「職業分貴賤」的不正確思維。

從另一角度看,澳門失業率已達歷史新低,亦即充分就業,雙職工家庭甚多,需要「後顧無懮」,有人協助處理家務。這是有利於保持澳門的長期繁榮穩定的,而且也因為全民工作,而有利於「經濟適度多元發展」及「世界旅遊休閑中心」的貫徹落實。

其實,既然澳門居民每年花錢僱請外傭,那就倒不如「肥水不流別人田」,由內地居民來承接這個「大錢罌」,既可解決下崗女工的再就業問題,又可為國家賺取更多的外匯。當然,由於人民幣升值,近年內地薪資水平也不斷提升,因而向內地家傭支付的薪酬,不能過於摳門,必須高於內地勞動階層的中位數,否則就沒有吸引力。當然,內地在輸出家傭前,應當進行培訓。盡管同文、同種、同生活習慣,但習俗仍有差異,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而預先進行培訓,就可盡量縮短適應的過程。

(發自臺北)